看来这里应该就是这伙人的老巢。
却不知是什么人,胆敢如此敛财,这要放到现代社会,妥妥的一伙诈骗团伙。
李九州前世也被诈骗过,这下更是火大,本是来赈灾的,这案子既然让自己赶上了,便破了这案,为民除害,
两人无声无息在一旁躲着,看着里面的动静。
迎面顶上一块大大的牌匾,刻着“立善堂”三个字,牌匾下案前坐着一人,身着红衣,带着面具。
黑衣人将祭师带到旁边,来到面前对着红衣人作了个辑,红衣人也没起身,坐在那里开口道:“此番收来多少钱?”
祭师说了个数,红衣人有些恼怒:“怎么才收了这么一点,徐渡,家法处置。”
那黑衣人叫徐渡,脱下黑袍,摘下面具,露出面容来,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原来是个少年。
也许是山洞内灰暗的氛围衬托,又或许是整日生活在黑暗之中,面容竟如此之白皙。
祭师一听要家法处置,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哀声求饶。
徐渡扔了一把刀到她跟前,开口说道:“你办事不力,自己砍下右臂吧。”
原来所谓的家法,便是要看了一条手臂,这也有些残酷,怪不得祭师吓成了那般样子。
祭师忙颤抖着说道:“皆是被一个朝廷派来的赈灾使所破坏。”
红衣人一听,站起身来缓缓说道:“赈灾使本是杨公亲信,在扶风被人所杀,那这次破坏的,肯定是李九州了。”
李九州一听,有些吃惊,这红衣人竟然能说出自己的名字,定非普通人。
红衣人说完便转身往后面走了去,忽然停下了脚步,“谁?”
那叫徐渡的人也听得了动静,提刀冲了过来。
自己只不过轻叹了口气,没想到他耳力这么好,李九州见已暴露,二话不说,提剑便冲了出来。
张老头也拿出剑来,嗖的一声朝红衣人刺去。
红衣人功夫不弱,跃步到祭师跟前,抓起祭师,张老头一剑却刺中了祭师,祭师当场便呜呼了。
红衣人一下闪开,跳到一旁,见张老头武功也不弱,喝了一声:“撤。”
那边和李九州刚交上手的徐渡身形一闪,退到了一旁,手中一挥,扔出一物,地上冒出一团浓烟。
烟散,两人都已不见。
“桌上有东西。”张老头眼尖,走过去案上拿起一本册子。
李九州也靠过来,一看,却是账目。
“看来这伙人搜刮骗取的钱财还不少。”张老头将账目递给李九州。
李九州接过账本仔细翻看了一遍,所记载的是凤翔各地呈上来的钱财数目。
但数目之大,也足以让人惊心,想必凤翔一年的收入,还不及这账目上的十分之一。
“这是强取民脂民膏。”李九州愤怒的说道,“这伙人来头不小,不然没这么大本事。”
张老头点头同意,“说不定就是凤翔城里的贪官。”
他这话又诋毁官员的嫌疑,李九州却不反驳,大唐自上到下,贪官污吏可不少,换着花样的搜刮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