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声和感叹声不绝如缕。
安平怒视着她,上前一步看到苏弗掌心的珍珠耳铛,只以为是褚嘉平私自送的,当即火冒三丈。
“苏娘子,青天白日,你与我夫郎在此拉拉扯扯,究竟是何目的?”
褚嘉平开口为她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寻过来,与弗妹妹无关。”
“弗妹妹?”安平冷笑,“郎君唤我名字时可没这般亲昵。”
她狠狠盯着那对耳铛,恨不能一把夺过扔到地上,踩个稀巴烂。
可理智告诉她,得端着郡主的架势,不能叫这群小娘子看了笑话。
苏弗知道她是何意思,故而也并未退缩,便将实情说了出来:“九郎是因捡到我的耳铛,所以才会在这儿。
也不是我自己一人,四娘还有赵家郎君,谭家郎君都在,算不上郡主说得拉拉扯扯。”
话音刚落,燕思雨已经冲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对野鸭子,正扑棱着翅膀嘎嘎直叫。
“安平,你有完没完?”
赵冰拉不住她,她便径直走到安平面前,那两只鸭子一张嘴,啄了安平手,她的怒气便摁不下去,口不择言道。
“燕四娘,你能不能有点女孩样子,提着两只鸭子过来,也不嫌给侯府丢人。”
赵冰倒吸了口气,“你怎么说话呢,提着鸭子有何可丢人的。”
燕思雨啐道:“总比有人成日酸里酸气的好!以为谁都惦记她的人,也不看看值不值得惦记。”
苏弗拉她,让她别担心。
“郡主,事实便是如此,九郎只是还我耳铛,没有别的意思。”
她想赶紧离开,可安平不肯罢休,上前一步将人挡住,便是褚嘉平也劝不了,只得在旁边面红耳赤。
他想为苏弗说话,却又不能为苏弗说话。
一旦开口,便是让苏弗陷入为难境地,他与她才是撇不清干系。可看她被安平欺负,又满腔无奈,拉了两次,安平根本不听劝。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吗?”她咄咄逼人。
苏弗红了脸,反问:“郡主欲待如何?”
郑韶敏在这时走出,宽慰安平:“五妹妹在府里一向安分守己,想来是郡主误会了,可既然今天大家都看见,回去便少不得议论。
既如此,不若郡主做个见证。”
安平蹙眉:“什么见证?”
“郡主最是胸襟宽广的,五妹妹和九郎既然已经退婚,不如就认个兄妹,以后就算见面也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毕竟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
私底下又小声与安平说道:“如此一来,旁人只会赞扬郡主的宽厚,也不会说些旁的流言蜚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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