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让他来的好不好!司徒元海看向某王:殿下,解释吧。
“姐姐——”谁知某王却扑到对方怀中,竖起食指,可怜兮兮的说:“手指疼……”
“不疼,不疼,姐姐给你吹吹。”柳笛抱起瑞庸,温柔的向他受伤的指头吹气:“瑞庸不哭,姐姐带你去玩,以后不理司徒。”
“……不玩麻将。”
“瑞庸不喜欢,咱们就不玩,姐姐带你玩跳棋去。”柳笛一边哄着某王,一边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突然回身对司徒元海怒目而视:“欺负本妃也就算了,还敢欺负虞翎王。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再不老实,本妃就禀告皇后娘娘处置你。”
“我……”什么叫哑巴吃黄连。
司徒元海看着抱着王妃脖子,朝他微笑的某王。安慰自己,算了,只要王爷能恢复,他吃这么苦不算什么。
只是,王爷,您确定您真的能点住王妃的穴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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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跳棋这个游戏是你发明的吗?”打死也不信,这个女人有这智商。
“这是我们家乡的游戏。”柳笛撑着下巴,走了一步棋。跳棋的魔力远不如麻将,命令工匠做出棋盘后,就没玩过几回。不过看样子瑞庸倒是对它很有兴趣。
他可不信她的说辞。心说,看来她真的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难怪上祖会挑中她。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这时突然跑进来一人大声喊道,正是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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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又是这个大嗓门的丫鬟。
“小姐,大事不好了。”茴香喘着粗气:“崔老板让人给打了。”
“什么?!”柳笛拍案而起:“怎么回事?”是什么人竟然对老者动粗。
“是这样的……”茴香看了眼一脸好奇的瑞庸,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柳笛道:“虞翎王是自己人。”
被归纳为自己人,虞翎王甚欣慰,终于打入敌人内部了。
“据说是昨个傍晚快打烊的时候,来了一群人,非说咱家的店名和他们的撞了,让咱们改了。崔老板和他们理论几句,他们就动起手了。”
原来是商标产权之争。
“醉仙楼的名字,他们家注册了吗?!天子脚下,有没有王法了?人说打就打!报官了没?”
“报官了,但没抓人……”茴香支支吾吾的说。
柳笛便明白了七八分,冷笑:“打人的什么背景?哪个官家的人?”
“京城另一家醉贤楼的东家。据说他们背后是鲁阳公主的驸马。”
按道理驸马都是领俸禄的绣花枕头,但是鲁阳公主的驸马了不得,因为他的父亲是当朝宰相。
姑父的行动倒挺快。他昨天刚派人去告诉他,他傍晚就行动了。和驸马爷卯上,柳笛,看你怎么办。
某王准备看热闹。
柳笛一听是柏驸马,果然神情一黯:“……是那老地中海的儿子。不如做顶假发送给柏丞相,让他管管他的儿子?””柳天恒和她说过,丞相的发秃,头发都快扎不成发髻。一年四季戴着帽子。
“地中海是什么?”某王问。
“男人一辈子都不想梳的发型。”柳笛摆手:“不说这个。柏驸马的人品貌似不怎么样,茴香,他们是眼红咱们的财路来找麻烦,咱们不关门,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怎么办呢?”
官府不管,这件事还得自己解决。
某王心中符合,姑父当年可是京中一霸,不过倒和姑姑般配。
“小姐,您是王妃,咱们不能怕他们!”
决不能让人知道醉仙楼背后的主管就是瀚王妃:“我的身份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