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日向彻突然告诉唐婉宁,他要去北平公干。他让她放心地待在唐宅,衣食住行都可以自己决定,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唐婉宁大为不解,怎么才过了几天,他就有如此大的转变。
日向彻摸了摸她的头,含情脉脉地说:“昨天都是我的不对,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你认为我对你的保护是枷锁,是囚禁。所以,我要向你证明我对你的爱和信任。刚巧,我有事离开,你也可以更自在更无顾忌地去做你想做的事,不是吗?”
他似乎话里有话,暗示着什么。唐婉宁不知道他的公干是不是有意而为之,他到底是真的完全信任了自己,还是又一轮新的试探?
日向彻离开后,唐婉宁像是真的没了顾忌,过起了骄奢淫逸的大小姐生活。她不仅经常出门逛街,买衣服、买香水、吃饭、看电影,还给家里买了两只狼青犬幼崽,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到处逗狗玩,小狗跑到哪里她就追到哪里,真真是一副玩物丧志的样子。
她做什么也都毫不避讳花子,甚至把花子当成了倾诉的对象,还告诉她,也许只有这样麻痹自己,她才能彻底忘记父母离去的悲痛。
不过,这样潇洒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她就在唐宅内被一队闯入的黑衣人打晕带走。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唐婉宁已经被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触目所及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她对着囚室外大喊了许久,始终没有人回应她。
为了给自己省点体力,她放弃了喊叫,闭上眼假寐。反正,绑她的人总有缘由,这些刑具也都不会是摆设,她要比对方更沉得住气。
其实,束缚她的绳子不紧,唐婉宁可以轻微地移动,绳结也很简单,只要稍微接受过一点特工训练的人都可以毫不费力地从这把椅子上挣脱。
但唐婉宁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不会那些,只能束手无策地坐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用一盆刺骨的冰水泼醒了假寐的唐婉宁。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几个陌生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
为首的男人开口,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讲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蝶机关的藤原谦吉,很高兴认识你,唐婉宁小姐。”
唐婉宁微笑道:“藤原先生何必对我如此坦诚呢?再说了,你的劳什子机关我也不认识,说了也是白说。你就干脆地告诉我,你想要用我勒索多少钱?”
藤原谦吉摩挲着手中的长鞭,“勒索?唐小姐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不知道?你的嘴这么硬,不知道你这身雪白的皮肉,有没有你的嘴硬?”
唐婉宁瑟缩了一下,似乎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你要做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藤原谦吉从鼻腔发出不屑的“哼”声,“看来是我高估了唐小姐啊,我还没动手,你就已经瑟瑟发抖了……这要是让你的上级知道了,恐怕也会后悔培养出这么一个废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