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儿,从海南回来都快一个月了,我没有看到你的一丝笑容,丽儿,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力拥住了我,轻轻地问我。
“李力,你干嘛不上班?”我对李力说这话时,房间里回荡着“心若破了,你要怎么赔”的歌声。
“丽儿,我不放心你。打电话去你们单位,单位说你请了假。丽儿,你说呀,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力,你去上班吧,我只是烦,想一个人静静。”我赶李力走。李力站起来,离开了我。我以为李力真的听我的话,准备去上班。可是李力却径直走到了书桌前,从抽屉里翻出了我这一段乱编的歌词。
“是什么遮住了我的天空,让心生满了孤寂,是你,是你,你的离去--------”李力拿着我的日记本,一边走一边念着。
“别念了,求你别念了。”我抱着头哭了起来。
“丽儿。”李力走到床边,扳过我的身子,问我:“他是谁?”
“李力,你不要问,好
不好?”我不想告诉李力,陈平的悲剧。
“丽儿,我有权力知道。他是谁?”李力的声音充满了从来没有的冷气。
“你管得着吗?”我被李力的声音激怒了。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只能对我专一。”李力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比那次情人节发现那则短讯时的吼叫更加让人恐怖。
八年来,我一直安分地呆在子城,一直安分地守着他,我哪儿也没有去过,甚至除了李力,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没有说过第二句话。
“丽儿,你要记住,这房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除了我,你不能想别的男人。”李力说完这句话就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李力走了,整个房子一下子安静下来。阿杜还在唱:我已不再是你的谁,想到就会心碎。
世界戒毒日来临之际,丁燕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陪她一起去戒毒所采访。丁燕是土生土长的子城人,她的人物通讯写得特别好,她是子城文化圈里惟一一个不攻击我的人,也许我们能够彼
此欣赏的原因,我和丁燕通过几次笔会便成了好朋友。
子城的戒毒所有好几家,丁燕采写的这一家戒毒所离子城最近,乘车只要20分钟。我是第一次去戒毒所,去的时候,那份苦涩的心境无法用笔描绘得出来。戒毒所大门边的墙上写着“欢迎你早点回家”的大招牌,守门的干警威严地站在一个仅容一个人的进出口。丁燕掏出记者证,说明来意,干警把我们放了进去,走进戒毒所的时候,我的心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以前我总以为毒品不会在我身边出现,也很少去关注子城的吸毒问题,踏进戒毒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这家戒毒所在子城算最小的一家,却关着近百个吸毒者而且年龄都不大,最大才三十岁,最小的居然只有十三岁,我们进去的时候,正是吸毒者自由活动的时间,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有点象牢囚犯,有的在打乒乓球,有的在唱歌,他们尽管象正常人一样生活,可是心灵的阴影是我想象不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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