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静,不属于她的缓慢心跳声回响在耳边。
白雾伸手回抱住了他,纤细手指抓着他后背的衬衫衣料,像小猫一样眷恋用脸轻轻蹭了蹭他,“哥哥,我好害怕你不理我。”
她嗓音闷闷糯糯的:“我这几天以为你不要我了。”
小宠物难得这样,一边蹭蹭,一边用这样的语气跟他撒娇。
巫伏烦躁了几天的心情舒缓下来,半眯起眼,就这么单膝屈起靠坐在落地窗边,借着莹润的月光,手指缠着她的头发在指间玩。
白雾见状,愈发确信了自己的想法,继续示弱撒娇,蹭来蹭去,说了许多软话。
过了好一会儿,青年才终于肯出声理她,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白雾松了口气,知道邪神的气总算消了,就这么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小声软绵绵的继续说软话,偶尔听到青年应一声。
烦恼担心的事被解决,她也渐渐被黑夜染上困意,一直被青年顺着毛,意识倦倦的慢吞吞睡过去。
女孩说话声渐小,直到停止,呼吸变得绵长,巫伏垂眼,就看到小兔子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把落地窗窗帘拉上,胳膊一圈,把小兔子打横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把她放到床上。
床垫很软,女孩的身子陷进了里面。
这个角度看清了她的脸,乖巧阖着眼,鼻头微红,眼尾也泛着一抹淡淡的粉色,像春日盛开的桃枝。
看着看着,巫伏伸手轻轻碰了碰,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松开她时手离开腿弯,忽然碰到了冰凉的脚踝,巫伏一顿,指腹覆上去摸了摸,温度和平时不一样,比他的掌心还要凉。
回想起来,她一直光着脚在地板上睡着,指尖游移到白皙的脚背上,果然也是冰凉的。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笨死了。
巫伏捏了捏脚腕,睡梦中的女孩似乎是觉得痒,忽然往下一缩,踩在了他半跪在床边的腿上。
巫伏倒也没生气,扣住她的脚踝拿起来,床垫一陷,翻身上了床。
一条粉色触手伸了出来,裹住冰凉的脚,暖乎乎地覆着,把冷意驱散。
女孩尝到甜头,主动地朝触手探过去,想要更多温暖。
但动作属实不算规矩,他一个没看住,踩着柔软的触手玩一样的按压,脚心沾着湿湿黏黏的液体,有一搭没一搭地滑。
忽然有一下踩得重了,指甲剐蹭过触手敏感的吸盘,他没忍住闷哼一声,手指攥紧了脚腕。
有点痛,白雾被这股力道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去,结果看到自己一只脚踩在邪神的触手上,另一只被紧紧缠着,青年的手正圈住她的脚踝,不想让她逃走。
白雾瞳孔地震。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青年的闷哼声,是那种有些抑制不住气音的闷哼,痛苦中又夹杂着一丝欢愉。
再仔细一看,她的脚上沾满了湿黏黏的粘液,触手游移时都能听到“咕叽”声,也不知道被玩了多久。
白雾:。
还没等她从震撼中回过神,青年似乎意识到她醒了,抬眼看过来,猝不及防跟她对视上了。
白雾张了张口,向来惯会能言善辩的她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没想好说什么。
这要她怎么开口啊?
——说哥哥你继续不用管我?
不是,这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