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的,木崊收回手,低声咒骂了句,&ldo;你不是个男人&rdo;,转头就走。
一步没迈出去,就被一股子强大的拉力直接拽了回来。
陈白岐不再压抑自己,刚刚他只是觉得她的主动太不正常,他已经给了她很多停下来的机会,可她仍旧执拗地要来。
他眸子幽深,一步也等不了。
连卧室也没回,陈白岐直接将她抱起推倒在沙发上。
所有前戏都充足,要进&iddot;去的那瞬间,木崊往后缩了一下,陈白岐以为她要后退,拽着她的手摁在坚硬上,烟嗓沙哑,&ldo;现在往后退,是不是太晚了?&rdo;
木崊咬着唇笑了,声音痴痴的,&ldo;谁说我打算怂来着?&rdo;
她前倾,含上陈白岐的耳垂,娇娇媚媚,&ldo;这次,我要在上面。&rdo;
陈白岐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晚上,两人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从沙发辗转到床上,最后的地点是在浴室。
陈白岐原本是心疼她,可木崊一边挑逗他一边激将法刺&iddot;激他。
不干就不是男人,这名声陈白岐不愿意承担。
天亮的时候,陈白岐是被木崊的哭声弄醒的。
她身上原本雪白的皮肤泛红,脸蛋也是红扑扑的,低声啜泣着,叫也叫不醒。
陈白岐手摸上她额头的时候,发现她温度高得惊人。
发烧了。
陈白岐眉头紧拧着,眉心成了一座山峰。
没敢多耽搁,抱着木崊就送往医院。
联系了朋友挂的紧急号,输液,住院,办理手续,一系列东西忙完后,陈白岐的心仍旧没有松一口气。
他看着木崊一直没有醒过来,心里急躁得要死,唇干得都脱了一层皮。
输完液,中间醒了一会儿,意识不怎么清明,又昏睡过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的八点多,木崊才算是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陈白岐双手拉着她的手坐在病床边,整个人气压都很低,显得萎靡。
&ldo;终于醒了。&rdo;
木崊张嘴,开口却是有气无力,&ldo;我这是怎么了?&rdo;
陈白岐想到了医生和他说病因时的表情。
&ldo;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心情过度低迷受到了刺&iddot;激,再加上纵欲过度,身体吃不消,生理机制跟不上,就直接发烧了。&rdo;
听到这个病因,陈白岐当时是又心疼又好气。
不做不是男人,做了媳妇儿就要发烧,主要医生还总觉得他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iddot;兽。
他真是说也没地儿说,做人好难。
&ldo;我太厉害了,你身子又太弱,所以咱们就来了医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