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宫衡也安慰她,不用在意金若美的话。可那个时候的她很年幼,一句话轻易就对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她已经缩进了她的龟壳里怎么都不愿意出来。
后来的几年里,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疏远到了亲兄妹和不是血缘兄妹的关系之外……
木棉撇撇嘴,“我都习惯了,被说一说也没什么,毕竟她说的是事实,我只是养女。只是今天她实在太过分了,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是你不让我走的,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她既然那么介意我跟你住在一起就直接找你,找我麻烦算什么?难不成还是我赖着不走?”
在不在宫家,这完全是宫衡控制的。他不让她走,她怎么也走不掉。而他让她走,她也同样留不下来。
金若美的态度和木瑶一样,都那么傲慢,喜欢把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棉棉。”他突然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脸,俊美的脸上一派严肃,“记住,我可以容忍你犯的任何错,只有一件事,你千万不要试图去做,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能向你保证。”
木棉的脸色白了一下,他脸上的笑容褪去这么严肃充满警告的样子她并不多见,虚伪的谦和君子形象下面隐藏的就是这张脸,属于恶魔的气息。
“什……什么?”
“逃离。你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我都可以替你收拾残局。哪怕你当街杀人,我也能保你安然无恙。所以,不要试着逃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木棉在这一刹那突然庆幸自己这段时间的乖巧,时时刻刻想着逃跑却没有真正的付出过实际行动。当然,他对她用药的第二天她跑回公寓的那一次不算,别墅被她砸的稀巴烂,里面也不能住人。
“知道了,不跑。”
她别开头,眼神想受了刺激一样闪动,她不敢看他的脸,这个时候的他太可怕了,她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宫衡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刚才的严肃之气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他又恢复了那个优雅,温柔,谦谦君子的宫衡。
木棉又被宫衡带去化了妆做了造型换了一身衣服,今天她穿的是宝石蓝裙子,左边的袖子过肩膀,右边的袖子是吊带,上面还有一朵大大的蓝色的蝴蝶结,蓬蓬的裙摆,蓝色的水晶高跟鞋,长发散落在肩头,做成了小波浪卷,灵气逼人。
也许是宫衡跟她普及了一下钱的重要性,她问了设计师她这件衣服和鞋子以及配套来的宝宝价格多少的时候,设计师告诉她她的一身行头足足一百万,当然,不算她脖子上的蓝宝石还有手腕上的蓝宝石手链。
不说脖子上的那颗十克拉的蓝宝石,就她手上的蓝宝石手链镶嵌的宝石每一刻价值都在百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