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把东西直接往她怀里一推,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外面,阳光刺眼。
她父母的死已经时隔太长,要查起来简直太难,唯一有的就是这份文件,怀孕的女人总是比较敏感,她越来越觉得当年的事情有蹊跷,不报复吗?
怎么可能?
她之所以陷入了今天这样的绝境,不都是木家害的吗?
如果她的父母在世,平平安安,她何至于这么凄惨?
上了老刘的车,给宫衡拨了一个电话,对面很快就传来了他慵懒的声音,“想我了?”
木棉微微一笑,“晚上陪我参加木家的慈善晚宴,有惊喜。”
那边传来了轻不可闻的笑声,“你先说给我的奖励。”
她冷哼一声,“你可不要忘了,卓修司说我们不能同床。”
“他说不能做,没说不能释放。”
木棉冷了脸,“你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不过你应该清楚,那里有人要对我不利的话,推了我一下或者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就不好玩了。”
电话那边似乎传来了他的淡笑,“棉棉,真想看看你玩心眼的时候脸上那副故意装出来的冷静是什么样的,一定非常诱人。”
木棉的心脏猛然一窒,然后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可是心脏却扑通扑通的乱跳,没了节奏。天知道她在跟他说条件的时候要装出一副怎么样的冷静自若,可还是被他一语道破。
宫衡,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总是能洞悉她内心一点点的小想法,她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他什么时候都能看穿她内心的小心思,这是最让她害怕的地方,她这些天精心策划的一切就怕被他看穿……
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她已经决定放手一搏了。
深吸,深吸,让自己不安的情绪慢慢的平息下来,小手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扯出一抹尽量显得柔情的笑容,“宝宝,不要怪我……”
木家刚来b市就站稳了脚跟,慈善和商业都在做,发展的很快,管家是有薛家和杜家的全力提携,事业如日中天。
宫衡和木棉双双出现,木淳几乎一下子就扫到了他们,立刻迎了上去,热切的就像老熟人一样。
“宫市长,棉棉,你们来了,等你们很久了。”
木棉看到他脸上的热切热情的样子就知道木瑶肯定把东西带给他了,然后这只老狐狸想要玩什么花样?
宫衡一袭笔挺的西装衬得他分外英俊,脸上永远都是一副神圣高傲的优雅的笑容,那么无害,又慈悲,仿佛神仙在怜悯他的子民,“棉棉非说要来,就带她来看看。”
木淳看着木棉,高兴的说:“棉棉是个好孩子,这段时间以来受苦了,平白无故得到被冤枉,我还听说被绑架了,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没事。”
她简单的一语带过,语气显得有些冷漠。
木淳丝毫不觉得尴尬,又热切的说:“棉棉是我木家的人,却从小就离开了家门,这些年肯定觉得心里委屈。现在大伯来了b市,以后棉棉就有的依靠了。今晚上的晚会我想以棉棉的名义举办,所得的善款将成立一个木棉慈善基金会,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棉棉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