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的难受令人疼痛不已还无可奈何,沈知念的注意力原本都在小腹那儿。
可因为男人强硬且极有存在感的动作,她此时大脑混沌,在想他怎么如此反常,又该怎么回去。
他掌心火热,轻揉着她发疼的地方,力度适中。
相对生理期毁天灭地的疼,和他独处的尴尬和别扭似乎就变得微弱许多,受了凉,这疼好像有趋于更加严重的架势。
此时回去,等下怕是要在自己家车后座上疼到想要原地去世。
算了……至少等她缓过这阵儿,或者吃了止疼药。
拿出手机的过程她已经想好了怎么讲,可看到备注时脑袋跟着手机一起‘嗡’了下。
萧鹤川。
之前因为换人风波影响巨大,综合考量之下,她还在考虑要不要推掉这部戏。
可如果她推了,萧鹤川那边因此也退演,这件事的影响恐怕会更大。
她还在考虑阶段。
以前的事情就算记起来也找不回当初暧昧心动的感觉,且选择性失忆中和了她失恋后的过渡期,工作归工作,仅把他当成工作伙伴也没什么问题。
这电话她该接,但她现在不方便。
想了想她还是按了挂断。
但对方锲而不舍,连续打过来。
她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视线盯在她身上,手中的力道时重时轻的,她心尖儿一颤,手抖了下按到了接听。
“……”
她只能把电话放到耳边,直言问:“有事吗?”
“沈知念……”
那边隔了两秒后,传来萧鹤川醉醺醺的声音,像是喝了不少酒,此时已经不太清醒。
他喊了很多遍她的名字,饱含情绪,每一声都不同,“沈知念,沈知念……”
“我想跟你说,跟你说……”
沈知念皱了皱精致的细眉,“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有……你听我说……你别生我气……”
她听着呢,可他像个复读机一样在重复无关紧要的话。
她刚要说等他清醒了再说便挂断电话,但是那边换了人。
男声清朗干净,“沈知念,是我,我是邵杰,阿川他……确实喝多了。”
他似是有些无奈,也有点头疼:“你要来看看他吗?我有点劝不住,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电话的背景音里,她确实能听到萧鹤川的声音。
“我现在没办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