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真不是我。”
陈仁淡淡一笑,说道:“六子,你不用急着解释,会有答案的,到时候你想狡辩都狡辩不了,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你就别我心狠手辣,当然,如果不是你,我亲自给你奉茶道歉。”
马六看着陈仁,没有说话。
陈仁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但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有时候我是利用你们,但是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
马六嗤鼻一笑,没有说话。
对于他的这个笑声,陈仁极为不满,看着马六,冰冷的眼神再一次投了过去。
马六微微低头,一脸恭敬的说道:“陈哥,真不是我,我的性格你也了解,做事向来谨慎,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陈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说了,是不是你,时间会给我们答案,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要去了,我让张炎给你找个地方先住下来,行了,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说完,陈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随即闭上了眼睛。
深深的看了一眼陈仁,马六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看到马六出来,张炎立即迎了上来,皱着眉头问道:“六哥,陈哥打你了?”
马六呲着一口大白牙,笑道:“他打我不是很正常吗?”
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张炎愤愤不平的说道:“陈哥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拍了拍张炎的肩膀,马六轻叹一声,回道:“这还算是轻的,如果要是被他拿到证据,恐怕我今晚很难走着出来啊。”
张炎一愣,随即扭头朝着院子里面看去,神色极为复杂。
马六掏出烟,点了两根,递给了张炎:“我头都破了,你还发什么呆?不应该带我去包扎下吗?”
张炎恍悟,立即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六哥,我送你去医院。”
。。。。。。
“徐牧”死了,在今天上午九点钟的时候,他被警察从看守所拉往了刑场。
但是在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又有一个徐牧从看守所里面走了出来,不过并不是走的大门,而是在看守所后面的小门。
此时的他头戴鸭舌帽,脸上戴着一个口罩,如果不是面对面的仔细看,恐怕谁都不会发现这是徐牧。
在后门四处看了一眼,他走了出去,小门被迅速的关上了,似乎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就在这时,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开着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徐牧,问道:“你就是徐牧?”
一瞬间,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他急忙压了压帽檐,故意沉着声音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徐牧。”
说完,他赶紧朝着另一边走去。
青年见状,急忙解释道:“是六哥让我来接你的,我叫金子,范二、宋嘉、徐庆,他们都在酒店等着你呢。”
听到他这么说,徐牧停住了脚步,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急忙朝着车子走了过去,问道:“真的是六哥让你来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