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他半掐着戚月的脖子,另一只手长驱直入从戚月的领口钻进去,五指张开抓住那坨软肉用力合拢手指,就像玩泥巴的孩童,觉得这泥巴柔软,非要用尽全力试试自己的手能不能把泥巴抓得稀碎。 戚月右胸疼痛难忍,她当即弓身,双手抗拒挣扎,求饶道:求你了,轻一点! 千里仍有几分理性清醒,冷嗤道:这不是你的把戏?勾引我上你,还有资格在这里装可怜吗?说罢,双手拽着戚月碍事的领口,往旁边一扯。米色的羽绒服瞬间锁扣崩飞,内里的毛衣惨变开衫,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右边乳峰五道红色的印记十分突兀明显。 肉体在零下的冷空气中迅速失温,戚月的心亦如此。她最后一搏释放了太多的异能,自然被千里觉察。可她是只弱小的蚂蚁,千里非要踩死她,她就用全身上下唯一的依仗试着去救自己,这有错吗?为什么要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