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好奇的拿来打开浏览后,不禁瞪大了眼睛,这可是欢味楼连地带人所有的契约。
孟言昭偏头看过,也吃惊,这可是金陵第一大酒楼啊。
“这……送我了?”陶陶有些不可思议,看了看手里的又看了看刘瑾。
刘瑾肯定地点头:“自然,今后我也没时间来管了,欢味楼就送你了。”
孟言昭一笑,打趣道:“那我今后是不是得叫声陶老板了?”
陶陶站起来,好好的打量了一下欢味楼的正堂,看着脚步匆忙的伙计,大快朵颐的食客,突然间看什么都开心。
“你可不要把这欢味楼给吃得入不敷出了。”刘瑾故作担心。
陶陶立刻坐回来,十分兴奋:“怎么可能!我肯定经营的好好的。”
刘瑾看他开心,也欣慰的笑了笑。
“公子,这是不是孟家第一家酒楼啊!”陶陶突然问。
孟言昭想了想,倒还真是。就算是在杭州,孟言轩也只开了客栈,这么大的酒楼孟家还真没有。
“怎么转手就成孟家的产业了?”刘瑾突然反应过来。
陶陶偷偷看向孟言昭,自己也开始也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后来反应过来……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刘瑾无奈一笑:“算了,人都是孟家的了,可况身外之物。”
“这……”孟言昭被说得不好意思,却又无法反驳。
如今欢味楼算是真正有了东家,陶陶果真也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简直是不亦乐乎。
一番曲折,陶陶没有高官厚禄,没要那万人之上的富贵,却比任何人都更幸福快乐。
番外二
话说当时在杭州,楚仪答应刘瑾帮忙是有条件的,陶陶追问半天也没问出来刘瑾答应他什么了,只是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事。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楚仪只是向刘瑾要了一件衣服而已,要宫里的制衣司的人在衣服背后绣上“不可打”三个字。
这次趁着楚仪击退南藩的功劳,刘瑾便把这个当作赏赐,快马加鞭送往了杭州的定南府。这赏赐送过去之后便派上了用处。
“你个不肖子!东偏房的房顶都被你踩踏了!明日你是不是要把这个王府拆了?”定南王拎着棍子,大步流星的追着楚仪。
楚仪一边套上刘瑾刚送来的衣服,一边跑着:“爹,不可打!不可打!”
定南王还没反应过来:“别以为陛下赏赐了东西,我就管不了你了!”
“爹你看!”楚仪穿好衣服猛地把后背转过去:“‘不可打!’这可是陛下说的!还绣在了衣服上,这就是圣谕!爹你想抗旨?”
定南王此刻可知道这孩子这几天怎么这么得瑟了,敢情在这被他摆了一道,不由得火冒三丈却又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