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着少女娇柔的胴体,两人这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几乎就要把洞房之事提前办了时,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张婶难得大声在外边喊顾景然。
被这么一打扰,床上的两人才回了神,怜儿轻呼一声慌忙起身穿上衣裙,顾景然也红着脸坐在床边整理了衣服。隔壁屋里的两个小丫头也回了魂,兰兰头一个跑出来开的门,张婶只来得及扯扯嘴角给了小姑娘们一个笑脸,就看见顾景然才从屋里出来,她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顾景然肯定是被那个新买的雏妓勾引到屋里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搭了。果然再过了一会,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款款而来,跟在顾景然身后来见客人。
“张婶可是大忙人,来之前也不知会声,我好让青青多准备点菜。”顾景然有些不自然地陪着笑跟张婶客套,他侧身拉过怜儿,同她说道:“怜儿,来,见过张婶,若不是她我也见不着你呢。”
“别,老身担不起怜儿姑娘的礼。”不等怜儿开口行礼,张婶就推拒掉了。感觉到这个张婶不好处的怜儿有些无措地看向顾景然,男人给了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让她去厨房给青青她们打下手,这边请了张婶去屋里说话。
怜儿虽然学过些厨艺,可是王府里的菜佐料和原料都十分讲究,在普通人家家里根本没法做,青青兰兰又抢着洗菜洗碗,所以平日里怜儿只是负责盛饭端菜而已。她同小姑们一起到了厨房里,有些不安地问青青这位张婶是什么人。
青青和兰兰也看到张婶不给嫂嫂好脸色,心里便觉得她坏,这么柔弱漂亮的嫂嫂都不喜欢。青青要稳重些,告诉怜儿张婶是帮哥哥物色媳妇的人,这次也是听了她的消息哥哥才去镇上的。青青很聪慧,怕嫂嫂难过没有提到买媳妇之类的事,但是怜儿却白了小脸,她想那张婶没准是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给顾景然通风报信去了。
“姐姐,你别怕那个张婶。她就是个外人,只是以前帮过我们家,哥哥不好赶她走啦。兰兰素来贴心,见怜儿变了脸色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难受,便抱住嫂嫂的腰安慰她。怜儿摸了摸兰兰的小脸,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知恩图报是应该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张婶不高兴的。 我等会再去陪个礼便是。”
兰兰嘟着嘴看着嫂嫂腰肢轻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人太善良,才会被人欺负的。张婶凭什么一来就不给她好脸色啊,还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过”小姑娘话音一转,学着怜儿走路的模样给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样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学得像不像?”
张婶跟着顾景然一进屋,也顾不上门关没关,就冲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千叮万嘱,你还是找了个小婊子来。”
“张婶!我敬你是长辈,怜儿如今是我的妻子,请你说话客气些。”前面看到张婶给怜儿一个下马威,现在有这般辱骂她,顾景然沉了脸,冷声告诫了张婶。
张婶被顾景然镇住了,心里更火却不好发出来,只得喝了口茶后,坐到他跟前道:“你娘临终前托付老身给你找个好姑娘,老身既然应了就是说到做到的。 你不高兴听,老婆子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什么怜儿,惜儿的,那个丫头在王府里叫云香。十岁进的府,开始是要给王妃做侍女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纪生得一副狐媚相,贬去私院做家妓调教。 十五岁就爬上了王爷的床,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夜夜邀宠,摆明是要怀上王爷的种,盼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张婶说起了云香的身世,由不得顾景然不去听。她见顾景然不做声,便有了几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来:“这个丫头眉目含情,眼带桃花,你看看她奶子大的,走个路都一颠一颠的,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往男人床上爬,以后大了还了得。
你那两个妹子年纪还小,别叫她带坏了。以后许了婆家,万一问起她们嫂嫂,一打听,是个王府里的家妓,谁家能要啊。顾家小子,你听老婆子一声劝,把这小骚狐狸卖了,重新再挑个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钱,这个女人啊,一分价钱一分货, 她就是个便宜货。”
可不是五十贯钱,也就是一袋米,一只鸡的价格。张婶抿了口水,看了眼顾景然问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床上去了,奶子也露了,裤子也脱光了?”
见顾景然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铁不成钢神道:“老婆子实话告诉你,林娘说了,这丫头被卖时肚子里就已经有货了,现在是时辰早,衣服宽大看不出来。所以费尽心思勾引你去操他,以后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头上了,我跟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王爷的还是别的男人的,都…”
顾景然看着眼面说的眉飞色舞的张婶,不等她说完了,便打断了她的话:“景然知道了,难为张婶还特意跑一趟。 是我给她改的名字,以后世上再没有云香了,只有怜儿。想必我不说,您老也不会多嘴。”
“傻小子,你以为改个名字就没事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都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你也要!”张婶见他执迷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够了!”顾景然沉下脸厉声说道,“张婶你也该累了,今天家里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这点东西,当是景然孝敬您老的, 我和怜儿下月初八摆酒,也不打算请什么人,先知会您老一声吧。”
说完便半推半扯地把张婶请出了家门。他去厨房找怜儿,妹妹们却说她已经回屋了。心里暗道不好的顾景然,急忙回屋去看怜儿。果然见她缩在床角默默垂泪。
“怜儿,怜儿。”他把小美人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不怕,不怕,嗯?”
“我没有爬王爷的床,我也没有怀上孩子,我不是坏女人,呜呜呜…”怜儿只觉得自己生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只能伤心的哭泣。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信你的,怜儿,我说过,以后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永远都是在你这边的。乖,不哭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