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后的轿车都已停下,众位股东都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萧尘看着栀儿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先进去吧。”
金陵饭店,盛唐集团旗下最为著名的酒店之一,在南京能够和它相提并论的饭店也仅仅只有玄武饭店而已。金陵饭店的总经理是盛唐集团的股东之一,随着萧尘和众位股东进入饭店后立即吩咐服务员在二楼安排了一个大包间。
看着面前的一大群男人,栀儿似乎变的胆怯起来,躲在萧尘身后,双手紧紧抓着萧尘的杰尼亚西装,似乎感到了身后女人的紧张,萧尘握住栀儿的右手将女人从身后拉到自己的身旁,笑道:“不用紧张。”
饭局开始的时候可谓平淡,席间除了叶锦和乐正光白两个老人和萧尘闲聊了几句外,其余的股东大多对于萧尘视而不见自顾和身边的朋友说着当年的一些豪情壮举。对于众位股东的反应萧尘似乎早已料到,嘴角始终挂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喝酒吃菜一切正常,一点儿也不为意。
栀儿看着放下筷子对着萧尘的耳朵小声问道:“萧尘,这些人怎么都不和你说话啊?”
“他们年纪大了。”萧尘答道。
栀儿有些不明白萧尘话里的意思,皱眉看着萧尘,继续问道:“为什么他们年纪大了就不和你说话了呢?”
萧尘摇头一笑,轻声将自己在盛唐集团的一些事情告诉身边的女人。
栀儿听后,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你是说他们年纪大了脾气也变的大了,所以不服你拿了盛唐集团的股份对不对?”
举座愕然,栀儿的声音实在有些过量了,过量到正在谈话的股东们纷纷住口,停下筷子打量起女人,不明白这个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敢如此放肆。
栀儿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连忙捂住嘴,可怜兮兮的望着萧尘。
乐正光白想要打个圆场的时候,萧尘已经站起来,端着酒杯望着诸人,道:“我明白诸位心里对我萧尘都有或多或少的不满,不满我这个癞蛤蟆就这样的成为了盛唐集团的掌权人,但今天在这里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大家,只要好好做事,你们在盛唐集团的利益绝对不会受到半点损害。”
“话说的轻巧,集团都快倒闭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一个股东不屑道。
萧尘一笑,将端起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盯着说话的老人,,沉声道:“杨叔,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萧尘虽然别的本事没有,但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我大言不惭,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独自上山就猎了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别人都不信,可野猪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不得不信。”
“这和你猎猪有啥子关系嘛。”杨叔道。
“谁说我猎的是猪?我分明猎的是人心,是他们不再小瞧我的心。”萧尘笑着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道,“我这人真没什么大本事没什么大学问,但从来知道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既然敢说就要敢做敢承担,盛唐集团现在是有一些麻烦,你们不信我有能力让盛唐集团起死回生没关系,但我希望你们不要给我穿小鞋使绊子就好。今天请大家在这里吃饭我不会动用盛唐集团的一分一毫,等会儿我会亲自把帐付清。”
栀儿见萧尘坐下,小声道:“萧尘,你刚才说话很有气势呢。”
“被逼的。”萧尘笑道。
“可我觉得你说的很好啊。”
“吃饭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些原本趾高气昂的股东们似乎达成了一致再也没有谁高声谈论。
饭局即将结束的时候,萧尘去了一趟洗手间,可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面前的股东们或者愤怒或者犹疑的望着自己,这让萧尘觉得有些不解,再看的时候,方才发现叶锦和乐正光白两个老人已经倒在地上,连忙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来,叶锦和乐正光白的咽喉和胸口无一例外的有着一道细微血线,若不是走惯山林养成缜密的心思萧尘绝对难以发现。
将叶锦和乐正光白送入医院的手术室后,萧尘开始皱眉沉思。是谁做的?谁要杀这两个老人呢?疑惑在心中悄然升起。
很快,也许只有短短的几分钟,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走到萧尘一行人的面前,举起左手的托盘,托盘中摆放着四根长约两寸细弱游丝的针状的物体,医生指着托盘上的针状物体说道:“虽然关于尸体检验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种针状物体的表面涂抹了一种剧毒,而两位老人的咽喉和胸口各自被插入一根,已经过世了。”
“杨叔,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尘皱眉看着身后的老人问道。
当时的场面实在太过蹊跷,杨叔根本不可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对萧尘的询问只能简单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去了洗手间后大家都在喝酒吃菜突然就发现叶老和乐老倒在地上。”
“都没见到凶手?”萧尘转过身看着诸位股东。
有几个股东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有几个股东则干脆望着萧尘投去嘲讽的眼神。
“那个包间有没有监视用的装备?”萧尘看着金陵饭店的总经理顾大成问道。
“金陵饭店是什么场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不入流的玩意。”
离开医院回到阳光浴场后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安排栀儿住下,萧尘找来方岩和陈步一,问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点线索都没有?”
方岩和陈步一两个男人都沉默摇头,他们一直未曾进过包间,只是听到喊声后才冲了进去,又怎么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十分蹊跷的凶杀案,凶手到底是谁呢?萧尘百思不得其解。
“胆子很大啊。”抽着烟的男人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