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争夺重心可不是小雀儿摘不摘面纱的事了,而是两大统帅的面子,看看究竟是谁更财大气粗?
不论结果如何,第二天的大字报肯定会写:两大统帅竟在酒楼抢男人?只为一见佳人真容,竟不惜豪掷千金?
古往今来,也没几个姑娘有这个排面,师淮并未对此有什么感觉,说到底,他现在扮演的也不过是一件有价可买的商品,他们将自己视为代表着面子的物品,压根就没把他当人看,他又有什么可窃喜?
要是武元义也在就好了,这样三个人明面争夺,暗地里呛起来,多精彩的一出戏?还用得着他来表演?三个男人一台戏,想必能唱得更好了。
然而师淮不知道,在张天龙旁边的雅间正好也坐着武元义,他天天想着那天的惊鸿一瞥,想得浑身烧得慌,要不是顾忌潇湘馆是伏黯的地盘,早就冲去潇湘馆找人了。
何至于只能一天天的待在潇湘馆里等人?现在可不就终于让他等到了吗?
光是这一双眼睛,他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不过原来那天竟是个男妖精?
呵,男人?他还没玩过这类型的男人,更觉得带劲了!
就在他正想出去加大筹码,好在美人面前留个好印象时,才发现,怎么伏黯也在?更该死的是,张天龙怎么也在?
这下好了,他看上的宝贝也遭到死对头的觊觎了,武元义待在自己的雅间内,静静看着两个死对头在这僵持,自己倒乐得看戏了,不过他也心焦,生怕自己看上的小美人落入他人虎口中。
老板娘哪边都不想得罪,但是碍于伏黯才是她背后的大老板,也不敢直接妄下定论,便赔笑道:“两位爷真是捧场,又财大气粗的,要不这样吧,小雀儿改成明儿取下面纱,今晚就不取了,我也不收两位爷的打赏了,好不好?”
还真是端水,两边的要求都满足了一半。
齐副官和另一个副官都转身回去请示上司,半晌,张天龙那里倒是没什么异议了,倒也只是小小挑衅一下,为了这么个美人彻底把人得罪死也不现实。
然而齐副官又出来了,高声道:“伏爷说了,不为难美人,钱给出去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安心收着便是,至于摘不摘面纱,全看小雀儿自己的意思。”
老板娘自是大喜:“多谢二位爷的谅解!”
隔壁雅间的张天龙却沉下了脸,什么意思?这是拿他做人情了?拿他当衬托?
张天龙也让人出去说了一样的话,老板娘的脸都要笑烂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又多二十五大洋,她果然没看走眼,小雀儿真是大有能耐。
师淮全程只字不语,待两人无声地硝烟平息后,师淮才慢慢悠悠抬起头,唇角微勾,“谢谢二位爷的体谅。”
既然两位大人物都发话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起哄让小雀儿摘面纱了,师淮退场,换了别人上场,酒客们又开始喝酒划拳。
师淮中场休息,换身衣服再换副装扮,为下两场表演做准备。
将耳环褪下后,他的耳朵还有些痛,为了在酒楼讨口饭吃,原主忍痛给自己穿了耳,因此就算是他替代了原主,身上也会被位面规则自动纠正和原主一样。
这对红玉耳环坠得他耳朵生疼,这会儿耳朵红肿,穿耳的洞还未痊愈,轻轻一碰就疼。
这个世界的他对疼痛总是过于敏感,不过倒也还能忍。
看着桌子上的一对耳坠,师淮忽然心生一计,“小翠。”
“公子,怎么了?”酒楼干粗活的小丫头上前来。
师淮将耳环分开,用红布包裹起来,分别放在两个盒子中,递了其中一个给小翠。
他面无表情道:“将这这个耳环,送给刚刚赏了十块大洋的爷的雅间去,就说是我感念他的赏赐和体贴,特将一枚贴身佩戴的耳环赠予爷,做得隐蔽些,别让他人看见。”
小翠答了声‘是’就离开了。
师淮在她离开后,又找了另一个小丫头,故技重施,让她将另一枚送去张天龙的雅间去,说辞都不变。
一对不怎么值钱的耳环,钓两个男人,很值,师淮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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