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皇子呢!清江城的事,会不会也因为她而改变!?
妃妗姻惊慌失措开口:“你是不是知道了。。。”
师淮反问:“孤该知道什么?”
妃妗姻嗫嚅几声,终究还是没敢打草惊蛇,可她心中亦慌张又委屈极了,眼泪说掉就掉:“太子,你。。。你怎么这么对姻姻?你还是那个曾经。。。”
“孤不想听。”师淮冷冷出声打断她的‘施法’,果断且迅速吩咐道:“太子妃心慈,愿搬去东边别院,为清江城民日夜吃斋念佛,紧闭门窗,不愿外出一步。
何时清江城恢复生气,便何时出来。
姻姻放心,衡儿,孤会好好教养他的,必使他成材。”
师淮最后一句话说得轻柔,妃妗姻却听得恐惧慌乱,他是不是发现了!
发现衡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在拿衡儿威胁她!
惊惧和后怕使妃妗姻哭得不能自已,她哽咽着大喊,终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太子!求您,衡儿是无辜的,您有什么怨恨,愤怒,都不要发泄在他身上!求求您!”
“太子妃乍听闻清江城民的遭遇,悲伤不能自抑,还愣着做什么?快扶太子妃回别院歇息!寸步不离守着太子妃,免得太子妃伤心过度!”
新来的嬷嬷和婢女严肃福身:“是!太子殿下尽管放心!”
师淮居高临下看着她瘫倒在地的可怜姿态,他怎么可能丧心病狂到对一个还处于是非不分的孩子下手?
不过,这事也没必要告诉她,就让她活在这样的惊惧中,好歹能老实本分些。
妃妗姻被人搀扶着离开待了三年的主院,她被迫离太子一步步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太子。
她止住了哭泣,神色平静,可她并没有认命,她知道,只要二皇子在一日,她就有一日希望。
她只要等二皇子回来就好了!至于太子为何会忽然发疯,或许是五石散的作用,又或许是他真发现了什么。
不管他发现了什么,自己都要一口咬定,没有,她什么都没做过!
在太子妃回了别院后,太子面色稍霁,吩咐其余人将太子妃的东西都打包带去给太子妃。
他转身,欲前往书房处理公务,然而下一刻,却扶着门槛,呕出一口鲜血,染湿了他胸口的鲜血。
众人皆大惊,水生吓得腿都软了,大哭着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无名上前搀扶住太子摇摇欲坠的身躯,迅速道:“快!喊府医来!”
师淮胸口闷闷的疼,看着脚边一地的淤血,此刻才觉得身心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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