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柠母亲微微一笑,往后靠了靠,用旁边小几上的电话拨了个号,道,“行了,梅姨,把小少爷放下来吧,急的快撞门了吧。”
秦远抬起头有些迷茫,还想着跟对方继续剖析自己,“伯母,我……”
“年轻人的事,年轻人去解决,”白柠母亲站起身,捋了捋自己的裙摆,“我不想让柠柠吃亏,但也不会过分干预他,有件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找人调查过你们,柠柠跟你在一起很开心,这就足够了,以后怎么样,是分是合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有个小小的请求,就是希望你能常带白柠回来,这几年,这孩子不说怨我,总归是跟我不那么亲了,但他听你的。”
话音刚落,秦远还没来得及开口,大门就被推开。
“秦远!”白柠不管屋子有没有人,冲进来一下抱住秦远,无赖的道,“你怎么才来啊?”
秦远看着白柠的母亲,一时间有些尴尬,在对方父母面前搂搂抱抱似乎并不太合适。
但白柠不管,拽着秦远的手臂去搂自己的腰,“这才几天不见,你都不抱我了?”
秦远有些无奈,想劝白柠先松开,只见白柠母亲笑着摆摆手,带着管家离开了。
秦远这才放开去回应白柠的拥抱,不过才六天的分别,思念却已经深入骨髓,嗅着那细软发丝上熟悉的味道,秦远的心才算踏实下来,“想我了?”
“怎么?你不想我?”白柠抱着人就不松手,恨不得把自己揉进秦远的胸膛里,闷闷的道,“我妈把我手机收走了,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我可想你了,想的晚上都睡不好觉,昨天出门看见一个背影跟你可像的人,我甩掉保镖去追,才想起来你不在这,我都……我都哭了。”
“都哭了啊?”秦远低头去亲了亲白柠的眼皮,“那我哄哄你好不好?柠柠。”
白家不算小,但人并不多,住了几天也没见到白柠的其他亲人,问白柠,他也说不知道。
两人现在的关系,属于碰一碰都能点着火,但在这发生些什么总觉得不太好,远离市区也没地方去买必须的用品,所以没住多久,就跟白柠母亲告了别。
出来一趟就这么回去多少有些不合适,秦远干脆带着白柠一路吃吃逛逛旅了个游。
在冰天雪地里看过极地的极光,在撒哈拉见过三毛的沙漠,在肃穆的教堂里祝福过同性恋人的结合。
在某天温存后的清晨,秦远环抱住怀里的白柠,把玩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轻声道,“柠柠,我们去h国领证吧。”
“好啊。”白柠往秦远身上靠了靠,运动后的倦懒还没消去,随意的应道。
那根好看的无名指便被套上了一枚篆刻着秦远名字的戒指。
秦远很满意自己送给白柠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白柠睡醒之后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手上多出来的东西,冲着在洗澡的秦远喊,“这是什么?秦远!”
秦远用干手巾擦着头发走出来,“很明显是戒指。”
“那你有吗?”白柠一边说着,拽过秦远的手看,同样的位置也有一枚款式相同的指环,白小爷瞬间满意了,抓着人的手拍了张照片,高调又高调的发了条朋友圈,又用秦远的手机转发,骚气的加了三颗红心。
秦远没拦着,伸手拍了拍白柠的屁股,“起来去洗澡,咱们得回国了。”
“我起不来,”白柠把手机扔到一旁,无赖的道,“你得负责。”
“负责个屁,是谁先点火的?”秦远转身去收拾两人的行李箱,本来定了今早的飞机,昨晚打算早点睡,谁知道白柠这个不确定因素半夜非得看电影,看兴奋睡不着了,就开始跑偏,看起了只有两个人的小电影,以至于秦远早上不得不改签了机票。
“床上宝宝贝贝,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白柠趴在床边烦秦远,只想让人理理自己,“你和我只是上过床的朋友,不是上过床的男男朋友。”
秦远转过头看了一眼白柠,他真不知道这些话,白柠是从哪学来的,一套一套的。
“之前宝贝长,宝贝短,现在宝贝就像奶油一样被你随随便便就打发了。”白柠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念词机器。
秦远将箱子扣好,转过身来理小祖宗,“说吧,想怎么样。”
“嘿嘿,想你抱我去洗澡。”白柠仰着头咧着嘴笑。
秦远也是没脾气,俯下身单手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来。
白柠搂紧了秦远的脖子,凑近对方的耳朵叫了声,“老公……”
……
“小柠檬,充电器在行李箱最外面那个隔层里,常用药在里面的夹层,衣服脏了别在外面洗,跟别人出去不能喝酒,就说你酒精过敏,喝一口,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秦远将车停在机场停车场,将行李箱从后备箱拎出来,叼着烟的嘴依旧不闲着,道。
“那喝半口呢?”白柠跟个八爪鱼似的黏在秦远身上,有些不开心的道。
“一滴都不行,别在这跟我讨价还价。”秦远抽出手揉了揉白柠的头发。
“那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白柠仰起头,想了想继续道,“或者我能不能不去?”
秦远一听乐了,“你是去出差,一共就三天,后天晚上就回来了,我跟着去能干什么?。”
“那我想你怎么办?”走路白柠没法抱着人,只能拽着秦远的衣角,“你能不能走慢点,我不想那么早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