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还弄那么多干什么啊!回来再割嘛!”虎生大大咧咧地笑道。
“哎呀!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吧!这鱼一顿不吃,可就少了几十块钱了!看他们飞着长,心里高兴啊!”聂诩跑过去将担子一托,中年男子聂树便将担子朝地上一放。
“爸!你歇会吧!我来放草!”聂诩拿开扁担,便一把一把的草朝水库中拼命地扔起来。
“树叔!喝点水吧!”晓燕将刚才捡起的刀和枪朝地上一放,便将一数升的铝制壶朝聂树递了过来。
“你不要命了!一次挑这么多!为了几条鱼还真拼命啊!”虎生看着全身湿透的聂树,有些不忍地道。
“哎!这可是咱儿子大学的资本啊!能不愁嘛!”聂树边喝着水边道。
“树叔!要是诩哥哥考了状元,就算上清华北大也可以拿全额奖学金,到时候就不要用家里的费用了!”晓燕看着远处的单薄男孩扔着足有他身子大的草把,不忍地道。
“你以为状元这么容易啊!不过咱诩上清华北大倒应该没有问题的!”聂树就算再累,但是想到儿子如此争气,顿时便根本不觉得苦了。
“呵呵!你就臭美你宝贝儿子吧!就你捡了宝!也不知道你家祖坟埋了牛没有!”虎生别了一眼便又咬着手中的草赏玩起来。
“呵呵!要不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你怎么生得出这么懂事的女儿啊!哼!”聂树将水壶恨恨朝虎生怀里一扔,也不管虎生张牙舞爪的样子便无奈地朝儿子那边走去。
又过了数分钟,两父子才算把这两百多斤的草散完,放好担子后,四人便消失在了山岭之中。
“喂!二弟啊!三弟准备得怎么样了!车子怎么还没有来啊!?”涟水城的汽车站对面的一家宾馆内,一中年男子拿着电话有些气急地道。
“大哥!车子马上来了!三弟刚刚是去弄枪和其它装备去了!听说要有几天的行程,我和小秋也去买了些丛林生存的东西!呵呵!别急啊!半个小时扣到您楼下!”这二弟的男子笑呵呵地解释了半天,最后中年男子才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宾馆下来了两辆汉兰达的越野车。
“大哥!到了楼下了!准备出发了!”中年男子听了电话,便将手机朝袋里一放。
“宜,二弟、三弟他们都到了!咱们准备出发吧!”中年男子正是当初谢晓暄一块的中年夫妇。
“忠哥!你看我这身运动装适合吗?”中年妇女正是中年男子谢忠的妻子。
“嗯!很适合!咱们走吧!”谢忠眼睛一亮地看着这眼前妇女,仿佛一晃又回到了数十年前恋爱时期。
“呵呵!咱们走吧!”谢晓暄的母亲名叫童宜,有女如此倾国倾城,自然是因为母亲风华绝代,才生得出如此优秀的女儿。
“爸!妈!你们不叫我们可不行!”谢忠夫妇一出门,外面便奔来了一身空校服的两个妙龄少女。一个倾国而立,另一个绝世而行,不是谢晓暄和童灵儿又是谁呢?
“大舅大舅妈!你们真坏!有好玩的也不叫上我们姐妹啊!”小jīng灵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模样笑道。
“哎!不是说好了我们是有合同要签嘛!要是有玩的肯定叫你们的!”童宜收起刚才的欢快笑脸,一副严肃的模样道。
“哼!刚才小龙已经跟我讲了,你们是去龙山森林打猎去!还想骗我们啊!”童灵儿拿起手机晃了晃道。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走吧!”谢忠和童宜夫妇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便掉头走了。
“呵呵!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可能少了我们呢?哦!”童灵儿拉着谢晓暄的手,嘻嘻哈哈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宾馆。
“大哥大嫂!晓暄和灵儿怎么也来了!?”两越野车内探出的年轻男子有些惊讶地道。
“三叔!你们偷偷出去玩不叫上我们,可真不够意思哦!”谢晓暄一副脱尘仙子般的气质,偏偏又邪恶地笑咪咪地看着,顿时让三叔男子谢和手都不知该放哪里自然了。
“呵呵!咱们晓暄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灵儿也真是越来越水灵了!要我不是你三叔,真还会拼命追求你们了!哎,将来不知便宜了哪两个小杂种!”此人叫谢和,是谢忠的三弟。
“阿和你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你什么时候帮我打个弟妹才是实在的事!尽调侃两个侄女!”童宜边无奈地叹气道边一把拉开车门,便朝里面坐了下来。
“大哥大嫂!晓暄和灵儿就坐我车内吧!你三叔尽扯蛋!”另外一辆汉兰达内,一三十出头的男子笑道。
“还是二叔成熟些!哼!咱们走!”灵儿别过头便朝车走去。
“二婶!小龙!晓暄姐、灵儿姐!”二人一进车,里面便招呼起来。
“龙儿!你坐你三叔的副驾驶吧!两个姐姐坐这有些挤了!”车内另一姿sè较佳的女子,正是二叔谢建的妻子,叫童秋,与童宜倒也算本家,另外童秋的表哥正是童灵儿的父亲。而童灵儿的母亲谢莹,正是晓暄的小姑姑。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片刻功夫便远远将涟水城抛在了远方。
“大哥!咱们估计一个半个多小时后到达龙山森林边沿!后备箱里有帐篷和背包,背包里面有丛林生存的必备东西。呆会一人一个,不过只有一个备用的,晓暄和灵儿可能只能二人共用一个了!”两辆车内都有传呼机,倒是大家都可以彼此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