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爷!”张忠这时却是镇定下来了,他缓和着语气道:
“孙少爷,您的那事,恐怕还真得老太爷出手,才能替您料理了,这个时候不要再想其它了,处理好眼前之事才最重要!”
张昆呆滞的看向了张忠,片晌,方才长吐出一口气,道:“也,也只能如此了!”声音里带着悲凉的意味。
张家大厅之中。
张忠和张昆都跪在当中,在上首位置上坐着的正是张家的老太爷、定海神针张青来。
而在侧面的座椅上坐着的,则就是张昆的父亲和两位亲叔叔。
“这么说,你玩弄过那些女子,都会拉到一僻静秘密所在,将她们处决掉?
那被劫走的那一批人,就只有那一批二十几个女子?”
上首位置上的老太爷张青来,淡淡的问道。
“孙儿绝不敢欺瞒祖父!”张昆当即大声说道。
“嗯,”张青来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旋尔又说道:“那你为何要对她们赶尽杀绝?”
张昆这时却有些张口结舌起来,但旋即想到自己的事情,如是不交代的清楚了,恐怕等着自己的下场更惨,说出来,还是让祖父为自己料理后续吧。
想到这里,当即一咬牙,将自己心里话如实吐出:“启……启禀祖父,孙儿、孙儿,实在是不愿见跟自己有了关系的女子,最后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
而孙儿一直都喜欢的女子就是,就是元阴尚存的女子,所以,那些女子既然被孙儿玩了,那他们便不能活在世上!”
听着张昆将内心的肺腑之言说出,即便是张家张老太爷,还有他手下三个得力的儿子,这时四个人脸色都不由得变得古怪和烦躁起来。
张忠这时抬头瞅到了这一幕,知道孙少爷如实吐露心声,已是惹得张老太爷他们不快了,于是张忠忙插嘴补充道:
“老太爷,孙少爷,虽然有这种恶习,但他也是知道轻重的,孙、孙少爷,他招来的女子,都是青楼楚馆的,都是刚被发卖到青楼楚馆之中去的,
虽然她们也都保有元阴,但其身份无非就是娼妓而已,孙少爷,绝没有招来一个良家女子,老太爷明鉴!”
这时坐在上首位置上的张家老太爷张青来,忽地长叹了口气,过了片晌,旋尔说道:
“罢了,这事得料理了首尾,再来处置你这小混账!
还有你,张忠,你怎么也分不清轻重,任由这小畜生胡闹呢?”
听到祖父这话,张坤跪在地上,当即一个头深深磕下去,也是感到后怕不已,这时竟是呜咽了起来。
张忠这时也是老目含泪,也重重磕了一个头,道:“一切都是老奴的错,还望老太爷从重处置!”
而张老太爷这时也没管这二人,让他们继续跪着,他看向自己的大儿子,即张昆的父亲张酬,问道:“张酬,你不是已经得知了劫走那小畜生那批人是哪方势力了吗?”
“是,父亲!”张酬站了起来,斜眼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张昆,心中暗骂:小畜生不省心!
旋即就又说道:“我使重金,在那事发地,找每一个可能跟在出事事发地的时间中,在那一带的人,终于问出了一个人,这人说那股人手,相互之间以什么‘互助会’自称。”
张老太爷又问自家的老三,道:“老三,这新乡县的大大小小的明面里暗地里的势力,这‘互助会’是个什么?”
那张老太爷的三儿子张擎站了起来,当即将自己所了解的互助会的情况讲说了一遍。
张老太爷听完后,沉默了一会,旋尔缓缓站了起来,慢慢向着厅外大门走去,边走边似是感慨地说道:
“老了老了,见不得血腥了!呵呵……呵呵……”
而在老太爷即将跨出大厅时,厅内的一干人等才忽然惊醒过来,忙在后面躬身领命道:“是、父亲家主!”
……
夜晚,亥时。下水村,刘勇的那处居所。
刘勇的房间中。
“他们还是不肯交代出,那张昆所对她们做的事吗?你们没有告诉她们,她们那次被劫来时,本是要被张昆去灭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