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有时候是能发挥奇效的。
张佗见刘娥哭得死去活来,差点断气,只好一咬牙:“我也不保证师傅会答应,但我可以帮你们问一下。”
“谢谢张神医,谢谢张神医!”
邓统、刘娥,以及一众亲信纷纷开口感谢。
张佗深吸口气,面色忐忑地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拨打了师傅的号码。
说实话,他只是焦灵鹤众多弟子中的一个罢了。
焦灵鹤将一身医术倾囊相授给许多人,是其慷慨不藏私,而不是他张佗受宠。
张佗甚至不确定焦灵鹤是否还记得自己。
“嘟嘟嘟……”
响了一会,电话才接通。
“师傅,我是张佗啊,您老人家身体可好?”张佗问候了几句,直入主题道:“师傅,我遇到了一个病人,患了活死病,但我用太乙神针却无法……”
“那是你自己的劫难,能否解决都是命数。”焦灵鹤在的地方信号不太好,声音断断续续:“没什么事就挂了。”
邓统听到这话,面色瞬间煞白。
张佗急忙道:“不要啊师傅,徒儿是真的受不了这口气啊,有个也使五龙针法的年轻人断我无论如何都治不了这个活死人,我是您的徒弟,怎堪受此等耻辱!?”
此言一出,竟然极有成效。
“什么!?”焦灵鹤声调登时提高:“你在哪里!!”
没想到师傅也是死要面子的人。
张佗心想,赶紧道:“师傅,我在晋城。”
“我现在在西北山村,马上坐客车去就近的机场飞晋城,后天能到!”
啪!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可见焦灵鹤之焦急。
张佗松了口气,抹着汗对邓统说:“邓总,师傅答应来了。”
邓统眼含热泪,不停道谢。
很快,张佗被邓统的亲信安排去了酒店休息。
“既然焦圣手都愿意前来,邓少爷绝对能醒来。”陈庆余说道。
“当然,庆余你做的不错。”邓统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地笑道:“现在还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办。”
陈庆余问:“什么事老爷。”
“我儿子躺在床上受罪,徐长生绝对不能在外面潇洒。”邓统声音冷了下来:“你去打断他的两条腿,让他也和东儿一样躺着。”
“可是……”陈庆余为难道:“在蒋老爷子示威的时期里,我们干这种事,会不会招老爷子不满?”
“老爷子只说不能杀人,没说不能打人。”邓统说道:“但你的担忧也有道理,毕竟老爷子戒杀令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打压晋城豪族的威风,所以我们不能以常规方式动徐长生。”
陈庆余急问:“老爷是什么意思?”
邓统拉着他来到角落,压低嗓子道:“让吕先生出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