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下朝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宁瑟正抱着宏儿在轻轻拍抚着,也不知跟浣月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嘴角翘起,心情甚是愉悦的样子。
他挑了挑眉,大步走过去。
浣月见状,立即朝他行了一礼,便识趣地退出了寝殿。
萧容渊在宁瑟身旁坐了下来,伸手接过她怀里还未睡着的宏儿。
宏儿这会儿已经有些困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便耷拉着眼皮,似乎想睡觉了。
宁瑟见状,揶揄道:“宏儿刚刚还很精神的,怎么一看到你,就想睡觉了?看来,他不待见你哦。”
萧容渊瞥了她一眼,也不生气,反而愉悦地说:“是么?可我却觉得这分明是宏儿的体贴,他这是在给我们二人独处的空间。”
宁瑟听他说得像是真的一样,嘴角抽搐了下,忍不住嗔恼道:“胡说八道。”
萧容渊轻笑一声,没再说话,单手抱着宏儿,另一只手则轻轻拍抚着他的背,本就有睡意的宏儿,很快便睡着了。
随后,萧容渊将他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揽住一旁的宁瑟,眉眼俱是温柔的笑意,“看,宏儿这小子,多识趣,现在可不就是只我们二人独处了?”
宁瑟被他骤然揽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如雪莲的味道,心,仿佛漏跳了一拍。
她怔怔看着他的眉眼,似乎不管过了多久,这个男人,总能轻易撩拨得她芳心大乱。
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容,在眼前渐渐放大,直至,他温热的嘴唇,压在她的压瓣上。
她睫毛轻颤,抬手搂住了他的颈项。
萧容渊的动作算不得温柔,只在她唇瓣上辗转了片刻,便有些难耐地侵占了她的唇舌。
想到这段时日,每每与瑟儿关键的时候,宏儿都会适时醒来,用啼哭打断他们,萧容渊心里其实有些抑郁。
因此,今日宏儿这么“识趣”,他还是很欣慰的。
不过,除了吻外,萧容渊倒是没对宁瑟更进一步。
唇舌交缠良久,他微微有些魇足地放开了宁瑟,盯着她潋滟红肿的唇瓣,他压下体内的蠢蠢欲动,等平息了情潮后,才将人给拉了起来。
“瑟儿,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去花园里走走?”
“嗯。”宁瑟低应了声,脚跟着迈动了一步,却差点摔倒。
萧容渊惊了下,伸臂将她牢牢揽住,“瑟儿你身体不舒服?”
宁瑟看他一眼,脸微微一烫,若无其事地摇头,“没事。”她自然不能说,她是腿软了。
这么没出息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说出来的。
但萧容渊看着她酡红如醉的脸,却似乎明白了什么,揽着她的手臂,不由收紧,声音有些粗哑,“瑟儿果真没事?”
宁瑟见他目光灼烫地看着自己,里面似有什么,要立即爆发出来。
她知道是什么,心下微荡,咽了咽口水说:“嗯,我真的没事,你不是说要跟我去花园里走走吗?那快走吧,不然一会儿宏儿就要醒来了。”
说罢,挣脱他的手臂,快速往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