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正傍晚时候,寒风凛冽的,别说,这东北的天气还真很冷,但对于白蔡蔡来说,这里的风景却能让她耳目一新的。
“走,带我去参地那边逛逛。”白蔡蔡冲着宋欣云道。
“好。”宋欣云点头,她也心急自家参地的事情,随后两人全副武装,保暖措施做的钢钢的。
到了参地那边,白蔡蔡先嗅土,尝水,望气,察形,一套做下来,还真没看出这块参地有什么不妥,随后又看了看参地外围种植的参苗,小株的苗全都奄奄一息的,大株的人参,也蔫头巴脑,这情形真让白蔡蔡有些不解,从观势法看这块地,运势很足,应该不存在这种现象啊。
“再带我去看看参王吧。”白蔡蔡冲着宋欣云道。
宋欣云点头,然后前头带路,几乎在林子里转了一会儿迷宫,这才到了参王成长的地方。两株参王离的不远,从外表的植株和叶形的来看,倒看不出什么,不过,白蔡蔡从观势法却发现,这两株参王却正在往外散发的着灵气,这参王以自身灵气在保护周围的参苗。
参地里的参王就如同一个家族的大家长,平日受着家族里后辈的尊敬和孝意,可一但家族出了事情,那参王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以自身的运势保护着家族的后辈,就牺牲自己,以保证家族的延续。
上百年头的人参在术法界来说,就相当于法器了。
白蔡蔡仔细的看着,也正因为这两株参王不惜消耗自身灵气,这才保证了大多数的人参虽然有些蔫头巴脑,但还活着,只外围的参苗离参王太远,灵气护卫不到,这才一株一株的死去。
可这样一来,参王的消耗就太大了,也撑不了多久,一但灵气耗尽,参王就先死了,这让白蔡蔡心里一阵焦急啊,从整块参地和参王的表现来看,这块参地的问题绝对出在风水煞气上。
可这问题到底出自哪里呢?白蔡蔡纠结啊,她用观势法全看了,周围的气运没任何问题,甚至整块土地在两株参王的护卫下,灵力也相当丰厚,按这情况,这块参地,宋家再使用个上百年不成问题的。
“蔡蔡,发现什么了吗?”一边宋欣云颇有些期待的问。
“没发现为什么,这样吧,天快黑了,我们回去,明天我们上山顶,我想看看整座山的方位和风水。”白蔡蔡回道,想着明天到山顶看看大体的运势,气运问题很复杂,她想看看不整个山脉的气运出了问题。
“嗯。”宋欣云有些失望的点头。
随后两人在寒风中打道回府,刚到基地门口,没想迎头就碰上宋家之前请的那两个风水师,其中之个之前白蔡蔡见过了,姓丰,而看到另一个,白蔡蔡乐了,居然就当初在宁山给孙庆安当风水师的郑大师。
“郑大师好。”白蔡蔡先打声招呼,不管怎么说,人家前辈嘛,自己这个后辈先打招呼应该的。
“呵,蔡蔡好。”郑大师有些悻悻的回道,在蔡蔡面前,他没面子啊。
“呃,你们认识?”那丰大师看了看两人挑着眉问。
“嗯,我以前跟她师傅打过交道。”郑大师避重就轻的回道,至于被个小丫头扫了面子灰溜溜回乡的事情,这事他不会说的。
“哦,原来这样,那小丫头,别怪我说话不中听,这事啊你还让你师傅出面吧,这风水之事可大事,别会了半桶水就到处晃当,自己丢脸小,丢了你师傅的脸那可就太过了。”丰大师嗤着声道,他心里暗恨着白蔡蔡呢,本来之前,他跟人约好的,只要把那块地介绍给宋氏集团,他就可以到手百分之二十的佣金,就算还价,怎么着也有百万收入吧,可偏偏半路杀出这么个丫头,宋家推迟做决定了,愣让他一颗心悬着,这万一夜长梦多,事情黄了的话,那这损失他找谁要去,所以,对于白蔡蔡,他就暗恨上了。
“呵呵,多谢丰大师好意,家师已然过世,不可能来了,不过,给家师丢脸的事情,小辈也万万做不出来的,丰大师就不要太过操心了。”白蔡蔡这话软中带刺的道。
“哦,还有点底气嘛,那你说说,这参地怎么回事啊?”丰大师有些不屑的道。
这参地怎么回事,白蔡蔡还在琢磨呢,现在自然无话可回。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人贵有自知之明。”那丰大师一幅教训后辈的表情道。
白蔡蔡气乐了,便带着讽笑道:“小辈这前脚才刚到呢,你也说了,风水之事乃大事,又岂能不慎之又慎,自然要多方考究才能给出答案的,我这话不错吧,而且据我所知,丰大师可在这里待了些时日了吧,尚且说不出个所以然,却这帮的咄咄逼人,丰大师为什么如此宽以待已,严以待人呢?”
“你……谁说我说不出个所以然,这分明地气拔尽之象,只有另选参地。”那丰大师叫白蔡蔡软中带刺的话给说的十分气恼。
“哈……丰大师心里真这样认为吗?既然地气拔尽,那应该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为什么参地周围却一派草木森森,溪水清洌,虫鸟竞唱的繁盛景象呢,还请丰大师为小辈解惑。”白蔡蔡含着笑问。
白蔡蔡这问话,那丰大师一时无语了,实则他也确实看不明白呀,最后咬着牙道:“丫头片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巴,只嘴巴再厉害也没用,接下来我就拭目以待吧。”那丰大师说完,就沉着一张脸,气哼哼的离开了。
一边郑大师却一幅看好戏的表情,虽然以前白蔡蔡弄得他没面子,可如今看着这姓丰的吃憋,他心里也有一些幸灾乐祸,这家伙老一幅高人的样子,他看着也不爽哪。
只郑大师也纠结啊,之前那个姓丰的可跟他说好的,只附合他一起向宋家推荐那块地,那事后他就能拿到五万块钱,可看如今这情形,他有一种预感,鉴于以前在白丫头手下吃的憋经验,这钱怕又要泡汤。
不过,再又想回来,泡汤也好,姓丰的外地人,拿了钱跑路没事,他可本乡本土的,虽然只能算帮凶,但万一以后那块地不行,那他自己的招牌砸了不说,这乡里乡亲的,也不好见面,他本来对这事就有些嗝应,现在,如果白丫头真能搅黄了这事,那他倒也没负担了。
想着,郑大师冲着白蔡蔡和宋欣云点点头,然后背负着手下山了。
“这郑大师也你家请来的?”白蔡蔡看着郑大师的背影问宋欣云。
“他倒不算,他下村的,懂点风水,一开始我爷爷请他来看看,他看了几天,说才疏学浅,看不出来,我觉得他还不错,挺谦虚的,哪象那个姓丰的,牛哄哄的,就算姓丰的有本事,但他那态度我也看不惯。”宋欣云嘀咕着,这姐儿被自家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