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处置(微h)
他看她的眼神里露出稀奇:你在那里看什么呢?说完放下系了一半的衣服,直接走了过来。
许愿一只手还抓着金属门把手,就感觉一副压迫性很强的身躯靠近。
谢端靠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整个人都倚在了门板上。
谢端的心情很好,语气也带了点求表扬的炫耀意思:我们队赢了。
厉害。许愿和他对视,真心夸赞他。
谢端很自然的把手伸了过来,手掌摊开,声音带着促狭: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许愿轻轻的把手放了上去,对方回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十指交缠。谢端把手臂垂下,拉过她的手掌翻扣过去贴在他胸前,手指尖还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有点痒。
许愿另一只握着门把的手松开,在他露出的腰腹上虚虚点了一下。
她露出好奇的神情:想摸摸看。
任你处置。谢端敞开双臂,摆出乐观其成的样子。
她把衬衫撩了一点上去,将手掌轻轻贴了上去,触感温凉,应该是刚才他用矿泉水直接浇在上面冲了凉。
许愿得了趣,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到背后,感觉到那里有微微的凹陷,恶作剧似的在那处揉弄了两下。
只听谢端嘶了一下,反应很大的样子,直接过来捉她的捣乱的手。
许愿咯咯笑了起来,眨着眼睛往后躲:干嘛,说好任我处置。然后又小声的嘟囔:摸起来有点硬哦。
谢端不惯着她了,他制服住许愿乱扭动的身体,捉住她的双手后,指腹顺着手心往上滑,摸到了手腕处,突然用力捏了一下,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就提了起来,然后啪嗒一声轻响按到了门上。
他故意做出很凶的样子,微微俯身在她耳边咬牙威胁:又不止那里硬。
今天许愿穿了短裙,谢端膝盖抵在了她的两腿中间,双手被他高举按在门上,身后是冰凉的木质门板,他的身躯紧紧贴住她,整个人是动弹不得,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许愿只觉得他俩的距离太近,他说话的热气全部扑在她的脖颈处,比刚刚挠手掌心时的触感还要痒,这种感觉像疯长的藤蔓,一直蔓延到整个心房。
她如实回答他:有点痒。
谢端凑近:哪里痒?他们彼此对视,唇齿鼻尖之间的距离近在分毫,连睫毛都可以数算的清楚。
谢端开始逗她,一直靠近,近到许愿都要开始闭眼,他突然偏开了一点头,拉远了距离,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这里痒?
又往下移,在她面颊处轻轻印了一个吻:还是这里痒?
许愿的眼神开始躲闪,偏过头不去看他。
现在知道老实了?谢端低沉的声音刚在耳侧响起,许愿就感觉那处一阵潮湿炙热。
原来谢端凑了过来,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许愿开始细细的抽气,被握住手指轻轻动了两下,就感觉到谢端更用力的回握,他含弄了一会儿耳垂,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到下巴,许愿被迫微微抬起头,身体的感受被放到最大。
她能感觉到自己腰际后面金属门把手冰凉的硬度,而大腿根处则是火热的棍状物,也能感觉到自己被谢端覆过来的身体压的结结实实,连鼓囊囊的胸部都被对方的胸膛压得有些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