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大学学生会办公室内。
“什么?我们要一起去东极大学进行学术交流?”一个脸上画满各种古怪纹路的光头男子拍着桌子站起,他的对面是一位身穿棕色西服正在淡定喝茶男子。
西服男没抬头仅仅抬了抬眼皮后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这是通知不是商量,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吧,如果你不想让赐福院明年经费削减的话。”
光头纹身男怒目圆睁,瞪着眼前之人一声不吭,西装男也不急依旧淡定喝茶,突然一个拳影出现在西装男后脑勺,西装男微微偏头,自信地躲过这次袭击,但是当他睁开眼,一只手掌正立在他面前。
西装男额头渗出一滴冷汗,“请~”
“哼!”光头纹身男听见敬语后才将手收回,转身离开办公室。
西装男继续淡定地喝完茶才开口道:“三年了,赐福院的这个一根筋,不加敬语就打人的毛病是一点也没改呀。”
此刻一个人推门而入,西装男看见问道,“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推门人身穿松垮带有汗渍的练功服,一看就是刚练完灵技匆匆忙忙赶过来,质问道,“卢老三!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学术交流!”
西服男继续优雅的喝茶反问道,“凭什么?难道你忘记了你们附体院上个星期输给了赐福院交流会的一个名额吗?”
“没忘!但是那也就一个名额,为什么搞的现在我们附体一个名额也没有了?”推门人边进门边整理边整理衣服,部分旧伤在整理衣服时外露。
“确实还有个名额,但是被胡良拿走了。这是前段时间他大出风头后校长给他的特权,你们附体院也同意的呀。”西装男继续喝着茶,仿佛他的茶永远喝不完一般。
推门之人也想起之前确实给了胡良默写取代的特权,但依旧死皮赖脸道,“我不管,我们附体院做为南帝大学的第一大院,凭什么连学术交流都不能去!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院!”
西装男眉头微皱,手上喝茶的频率开始加快,虽然每次只喝一小口,但是茶水水位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眼看西装男就要喝完茶水,推门人有些紧张马上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就在推门人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其身后传来,“不守规矩者,砍三刀。”
紧接着一道寒芒刺穿了从推门人的身体,鲜血止不住的顺着寸次不齐的齿刃滴落,顺便将推门人刚刚整理好的衣服划破了一个大洞。
“第一刀!”西装男此时宛如疯魔,誓要完成砍三刀的任务。
推门人单手扶墙,整个人艰难地转身看向西装男,此时的西装男手中握着一把长锯,长锯被鲜血染红锯齿上还挂着一些碎肉,眼神冷冽,像是看死人一样看自己。
推门人没有时间思考不顾身体撕裂的疼痛立刻扑向西装男的锯子,用自己的双手握住长锯的两个齿,然后猛地一划,将自己的双手割破。
在推门人双手割破后,西装男的眼神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追杀推门人,将长锯收起后说道,“三刀罚已受,你走吧。”
推门人此刻瘫倒在地剧烈的喘息,刚刚被长锯切开的肚子现在已经愈合,“不愧是学校里的行刑人,果然爽!”
推门人喘着气从地上爬起,眼神有些癫狂地看向西装男,“今天多谢卢会长了,我改天再来请教。”说完就推门而出。
房间内只有卢会长一人时,他才伸出颤抖的手拿起茶杯开始继续喝茶,仿佛喝茶才能平复他刚刚的杀戮情绪。
喝下一口茶后,卢会长喃喃自语道:“继承行刑人的刑具,就要背负他们的罪,这也是炼心的修行,要不是怕外界都说南帝大学是一群疯子,我早就参加学术交流去了。”
此刻离开学生会办公室的推门人一脸兴奋地向回跑,“这就是行刑人刑具的感觉吗?简直太美妙了,可惜杀伤力太大了,就连我灵圣六转的境界都扛不住他两刀。等着,等我修炼上去了,天天触犯校规!”
沿途不少新生看着腹部长满血痂并且衣服被鲜血染红的男子,纷纷避让并议论
“这是谁呀?是有暴露癖吗?而且他受伤这么严重,真的没事吗?”
“这就是你没见识了,这一看就是附体院的学长,他们院最擅长自残式修炼,号称是从死中取生,资质要求不高只要肯自残,院内的治疗手段更是五花八门是联盟苏家重点投资的学院。”
“死中取生?说的怎么高大上吗?这不就是受虐狂吗?”
“嘘!不能怎么说,要不然对我们南帝大学名声不好。对了,同学你的腿真的是睡觉从上铺摔下,摔断的吗?”
此刻对方没有得到回复,却是一脸尬笑。
“没点大病谁进南帝大学呀,虽然门槛不高,但是搞不好直接进隔壁精神病院了。”王妙妙站在学生会大楼的走廊上看着楼下一脸兴奋地邹波。
“不过这次去东极大学,章鱼哥真的不会有事吗?”王妙妙回想起校内关于那几位位学长学姐的传言,心中不由得为王漳担心。
……
“阿秋~又有人在造我遥?”王漳此刻正乘坐在前往传送阵的校车上,说是校车其实是改装后的老板车,每一个座椅都配备了独立的座椅加热,每一把座椅都能躺平,校车上还有一对一的服务人员。
“王学弟,这是怎么了?紧张到打喷嚏了?”杜如荟从前排座椅翻身看向王漳,心想,“事关绝音谱和我领悟新的音意,得找个机会套一套他的话。”
“哪有,应该是某个美女在想我吧。”王漳觉得杜如荟有些过于套近乎了,让他不自觉地警惕了起来。
“喂喂!杜如荟坐车就要好好坐,别逼我把你摆正。”此刻正在开车的司机吼道。
“行了,知道了,我坐好就是。”杜如荟可不敢得罪说话的第五席-洛阳。洛阳人如其名做事一板一眼,有轻微的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