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翻下马。
何曼军大败而归,好在,刘辟,那会正躲在武平城内,没敢一同出来。若不然,估计,当时,就要交代在那武平城了。
微微有些烦燥的抹去脸上的血迹,这却是刘辟他们刚从城楼上下来,撕杀得一身血衣此刻还没来得及换呢。
“听说,安丰群廖化那小子,降了刘备,做起了个正儿八经的将军来了?”此时,几乎已经有些像是瘫倒在那胡椅上的龚都,却是有些漫不经心对着一旁的刘辟说道。
“嗯……这事儿,听说过,廖化那小子,倒是会钻营。”略微考虑了一下,刘辟亦是出声回应道。
当初投靠张角的时候,刘辟,龚都这二人算是跟周仓,张燕他这一辈人属同一辈份的,而廖化,那个时候年纪尚小,只是因着有些武力,脑子也不是灵活能识得几个大字,并不是那种不开窍的人,所以,张角才特意把个廖化提了上来,只为着能好好的培养一下,也好到时候能替黄巾军独挡一面。
因为黄巾军中的人才太少了,张角身为三国内有数的几位才智绝顶之士,自然是看到了黄巾军的短处,所以才会如此做。
只是如今,张角死,黄巾灭,苍海桑田,却早已是物是人非,到得现在,这刘辟,这龚都,这廖化,却一个个的自立于一处,自称了一方山贼大王了。
“唉!!!!”沉闷的气氛里,好不容易开了个话头,打破了这一片沉静,然而,却又在这一份突然的长叹中,而归于平静。
“二位领,门外有三人,自称是领旧识,特来求见。”正在这时,门外却突然有士卒入内通报,说门外自有人来求见。
“旧识?”刘辟,龚都二人各自回头对望了一眼,这个时候,却还有谁来求见,还旧识?
“那人可说了是谁?”一旁的龚都忙不迭的追问了一句。
只是那小兵兵终是要让龚都失望了,只说了声不曾,便安静的立在那里。
“却把他们引到偏厅,我二人自一会便过来。”挥挥手,打走了那士卒,刘辟,龚都二人,却是颇有些惊奇,或者说更多的是惊喜的看着对方。
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一个人来,“说客,一定是曹操的说客。”在这一刻,他们二人心里头,却是同时的冒出这么一个词来。
刘备入了安丰郡,收了廖化的十数万大军,而后连下弋阳,安丰二郡十数县,这事儿,曹操知道了,刘辟亦是早就知道了。
只是此刻,他们却并不认为,刘备能到这里来,而在这个时候,能上门求见的,唯一可能只能是曹操的说客。
这说客,不言而喻,便是那曹操派得来的。至于我们那位一直窝在汝南郡不敢出州牧府半步的,豫州牧孔伷孔公绪大人,刘辟,龚都二人,却是直接忽略掉了。
曹操知道了刘备的到来,所以他们亦开始急起来,而一时半会又攻不破谯县这座坚城,二方何解又不可能,曹操又不想就这般的退出了这豫州地界,因为他还没有捞够好处,他不想就这般白白的便宜了刘备,让刘备得到这么一个肥美的豫州,而给曹操自己以后征战这豫州之地而带来许多的麻烦。
所以,在这如此多重重的情况下,曹操,想要来说降刘辟,龚都二人,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是这事情,却终归是要大出刘辟,龚都二人的愿望了。来的是说客,却实是被刘辟,龚都二人给猜着了,可是至于这对像嘛,却是大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来得,却正是他们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在数十日之间连收廖化平安丰,弋阳二郡,此刻应该正窝在安丰郡,弋阳郡内而大搞稳定的刘备刘玄德。
待得刘辟,龚都二人,换过一身血衣,一路做足了姿态来到偏厅的时候,待见得刘备,廖化他们时,却不由得他们不大感到意外。
这安丰郡,弋阳郡二郡不是刚被刘备攻下吗,你不急着去稳定郡内情况,却跑得出来,这是做什么?
呵……可怜刘辟,龚都二人,却总是以他那点可怜的智商去衡量别人,只以为这全天下的人,都如他们这般,打下一地,便急着去稳定,去分化。
他们却不知道,什么叫势,什么叫借势以压人。
君不见那曹操,自接手兖州以来,他可曾去管过兖州,兖州内乱,他只凭武力压服,打他的他们自然服服帖帖的。
君不见,那袁绍,新接手冀州,冀州内有多少反对势力,可是只要他手上有兵,掌着大势,以势压人,谁又敢不服。
所以,到得最后,刘备,曹操,袁绍,他们这些懂得用势的人,便能成为真正的枭雄,而像刘辟,龚都这一类人,到得头来,亦只能为一方小吏,小打小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