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拿起,而不是用剑匣装起来挂在马背上,就不用在烈日下赶着马匹,我有能力为你塑造一对双翼,强劲有力、遮天蔽日,肆意遨游,完全可以媲美神灵的翅膀,”亚托克斯开口道。ijiashe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的好意,亚托克斯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我知道自由对于你很重要,但我还没有放弃生命去成全别人的自由的善意,况且现在只有我能听到你的声音,如果不想从回平静,我建议你最好放弃蛊惑,毕竟我虽然不属于瓦罗兰,但对于恕瑞玛的陨落还算了解,其中就有暗裔的部分。”
“知道它叫什么嘛!弑神之刃,绝非虚言!”
“我腰间有不错的兵刃。”格林拍着腰间的幽梦,打断了亚托克斯。
“我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有一种以绪塔尔的感觉。”亚托克斯打断了回话。
“你是想扯开话题还是对于这个另外一个世界还抱有怀疑。”格林摊手表达着无感。
“就在东南方向不远处的灌木中,我感觉到了那种自然奥术的波动,没错,尽管波动很微弱,但我可以肯定是那些换形师惯用的伎俩,毕竟那属于帝国的荣光,以绪塔尔也是恕瑞玛的一部分,飞升者中有不少以绪塔尔的元灵法师,那是他们最基础的能力。”
为了让亚托克斯从赞扬帝国的荣光以及科普飞升者军团的强大停下来,格林催动马匹朝着亚托克斯所指的方向行去。
欧瑞尔察觉到了身边有活物的气息,马匹的响鼻声让欧瑞尔把意识从易形的动物中抽了回来,欧瑞尔从草堆里翻身半猫着身子打量着外面,一个马正在悠闲的吃着杂草,不时用尾巴驱赶着想要饱餐的蚊虫。
欧瑞尔环顾一圈,有人看着他,欧瑞尔自然认的,不过索性不是马人,这也是他躲在这的原因,无非就是在南下的路上走的慢了一点,结果又被抓当了俘虏,在海上把胆汁都吐干净了,重获自由没几天,就又遭到了马人,那些多斯拉克人宛如蝗虫一般,嘴里吆喝着独属于部落的号子,用马蹄分割着野人,用手上的弯刀收割着试图逃走野人的性命。
“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他只是一个易形者。”格林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亚托克斯并没有回话,他仔细勘察着,想要从记忆中挖出自己曾经遇到过以绪塔尔人利用魔法时的波动。
不等格林招呼,欧瑞尔站起来走了过来。
“带我返回布拉佛斯,至少我还有用处,在潮头岛的那些野人会告诉你,我是一个易形者。”欧瑞尔略带傲娇的说着,笃定了眼前人会感兴趣。
“托蒙德向我提起过你,用你的鹰帮我找找马人的营帐在哪个方向。”
“你要先答应我,把我带回城堡,外面并不安全。”
“没问题,只要告诉我马人的位置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只需要给你几个金龙你就能换身行头,这样布拉佛斯的卫队就不会阻挠你进入城邦。”
“那边的山谷里,我一直在尝试躲开他们,被抓到就只能当做奴隶,我的鹰看到他们把抓去的自由民当做劳役。”
欧瑞尔说完,只见格林翻身上马朝着自己所指的方向走去。“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欧瑞尔提醒着。
“确实,我应该带上你,以确保你说的情报的真实性。”
“我的意思你应该给我金龙,我要去布拉佛斯。”欧瑞尔提高声调表达着强烈的意见。
“带路吧,你跑不过马匹,如果你特别畏惧马人,等看到马人的营帐你在远处躲好就行了。”
欧瑞尔还准备多抱怨几句,就看到格林的手搭在了腰间的武器,欧瑞尔用双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随后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开始带路。
跋涉一段时间后,欧瑞尔从芦苇荡中找了个树爬了上去,随后指了指河滩那边。
格林坐在马匹上轻拉着缰绳,逐渐从芦苇荡中探出了身形,多斯拉克人的地盘全貌展现。
多斯拉克的帐篷在河滩的高处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较为中间的一些是动物的皮毛缝合的帐篷,帐篷的顶上的角落挂着动物的头骨,其中不乏有一些猛兽,用来彰显多斯拉克的勇武,在马人营地的外围,那些帐篷是由植物的软枝,藤蔓混合着草杆编制起来的,上面还能看到一些枯萎的翠绿,仿佛刚搭起来不久,外面的帐篷看上去要比中间的那些帐篷矮一些,马儿在河滩的下游饮着,多斯拉克妇女和奴隶们在上游淘洗着肉类,洗涤着衣服,从衣着和脸上胳膊上的花纹能轻易的区分她们的身份。
多斯拉克人的身体大多裸露在外,只遮住一些部位,男人们留着络腮胡,身后扎着马尾一样的辫子。
“就是这了,是时候兑现承诺,把属于我的那份金龙给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欧瑞尔已经从树上下来窜到了马匹的边上。
格林从怀中掏出几个金龙扔到了欧瑞尔的怀里,欧瑞尔仔细掂量着怀里的分量,毕竟上次亲手拿到金龙已经是刚从潮头岛出来的时候了。
“布拉佛斯离这可有不少路程,这匹马也可能送你,不过你还要帮的一件事。”说着格林就从马背上下来示意着欧瑞尔。
欧瑞尔小心翼翼的把金龙揣进袖口的夹层中,“什么事?”抬头问道。
“先上马,一件小事。”
欧瑞尔踩着马镫坐在了马匹上,随后一脸期待着看着。
格林从马背上卸下剑匣放在地上,随后把腰间的剑鞘拿了起来朝着马屁股狠狠的砸了下去。
欧瑞尔一个趔趄急忙握住缰绳,等他重新稳定住身形,马儿早已经朝着马人的营帐冲了过去。
“替我向马人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