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克赞赏的看了唐宁一眼,然后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并不是白送给他们一批黑奴,而是挑一批对咱们忠心的、咱们信得过的黑奴,这样当那些地下铁路成员带着他们走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沿途给我们留下记号,这样咱们不就一下子得知了他们的行进路线和全部据点了么。”
听到这里,卡特忍不住惊叹道:“哎呀、好办法、好办法,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对啊,既然咱们找不到他们的据点和路线,那咱们可以等他们主动的告诉我们啊。”
其余众人也都对弗里克的办法交口称赞,不过随即在第二步上大家又开始犯了愁,因为虽然大家手下的黑奴很多,但是足够忠心的却是寥寥无几,这个时候弗里克开始指责道:“哎,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要对黑奴那么严苛,他们都是我们的赚钱工具,你们把他们都虐待死了,那谁给咱们工作啊?难道你们自己去种棉花吗?而且虽然这些黑奴都不能算是人,可他们都是钱啊,一个黑奴就得三四百美元,你打死一个不就相当于损失了三四百美元么。行了,现在大家凑一凑吧,看看能有多少个!”
在商议好了各家出几个黑奴和进行联合防御之后,会议基本上就结束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唐宁忽然站起来说道:“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可以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因为刚才唐宁对自己的支持,所以弗里克决定给他一个机会:“哦,小唐宁,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能够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唐宁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之所以这些地下铁路能够将黑奴从我们这里拐走,就是因为黑奴们相信了他们的鬼话,相信只要到了北方就会过上好日子!可事实上是这个样子么?那些北方工厂主手下的工人真的就比种植园里面的黑奴的日子过得好么?”
唐宁的这句话激发了众多奴隶主的心声,于是纷纷嚷道:“这怎么可能,每年有多少工人吃不饱饭被饿死或者冻死的,可咱们手下的黑奴哪有这种事?!”
“还有那些工人一旦岁数大了或者残疾了,立刻就会被解雇的,可咱们手底下的黑奴哪有这样的?不但不会被赶出去,反而咱们还会给他们安排轻松的活计,所以说咱们比那些工厂主有良心多了!”(这个是实情,不过并不是奴隶主心善,而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其他年轻的黑奴就会在年老黑奴身上看到自己将来的影子,从而出现抵抗对立情绪,所以奴隶主们这是不得不做,当然了实际上年老黑奴的数量也并不多,因为他们大半都活不到老年。。。。。。)
“就是嘛,而且咱们的棉花种植就是忙那么一阵儿,不像工厂里,天天都闲不着,好多人都是活活被累死的!”
“。。。。。。”
待大家说的差不多了,唐宁这才总结道:“现在的问题就是黑奴们并不清楚这些情况,所以只要我们将这些情况对他们说清楚,我想黑奴们就不会被那些地下铁路所蛊惑,自然也就不会跟他们走了,那么地下铁路的诡计也就落空了!”
“可是咱们跟黑奴说这些,他们能信么?”卡特质疑道。
“咱们说的话他们的确可能不信,但咱们可以去北方找几个被地下铁路拐到北方在工厂里做工的黑奴啊,由他们来现身说法,你说黑奴们会不相信么?”唐宁好整以暇的答道。
弗里克鼓掌称赞道:“好主意、好主意,小唐宁你果然有点本事,怪不得老唐宁放心将家产交给你。行,我这就派人去北方找几个这样的黑奴回来!”
“弗里克先生,要不就将这个任务交给我吧,正好我打算在棉花采摘结束之后去趟纽约!”唐宁主动申请道。
“也好,那就拜托你了!”
回到庄园,唐宁命令麦克和帕斯卡一众监工加紧对黑奴们的监督,争取尽快完成棉花的采摘工作,然后便回到卧室继续调教伊莎贝尔和卡洛琳。
在一番激战之后,唐宁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对用小嘴帮他清理身体的两个女孩问道:“两个小宝贝儿,想不想跟我去纽约转转啊?”
“您、您是说要带我们去纽约?”伊莎贝尔惊喜不已的问道。
唐宁点点头答道:“没错,我过一段时间要去纽约办两件大事,可能要在那里呆一段时间,所以怎么可能离得开你们这两个小美人呢?怎么?你们不愿意去?”
伊莎贝尔连连点头答道:“愿意去、愿意去,怎么可能不愿意去呢?听说纽约比新奥尔良热闹的多,只是我们没想到主人您肯带我们去,所以太惊喜了!”
“纽约的确可能会热闹一点,但日子肯定没有咱们过得舒服!”其实唐宁说的这是实话,作为底层的工人,生活艰辛这是自然不用说的;即便是资本家、工厂主,过得日子也不如唐宁这样的庄园主,因为这两年的棉花生意实在是太好做了,只要有棉花就不愁没人收,所以南方的奴隶主几乎就是躺着赚钱!
但美国这个时候的工业还处于发展阶段,起码跟英国是没法比的,如果不制定保护性的关税政策,别说到其他国家抢市场,就连美国的本土市场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因此对于北方的工厂主,针对英国工业品的关税必须提高,否则他们没法生存,可是一旦关税提高,那么英国就会相应的提高棉花的关税,这是南方庄园主所没法容忍的,所以这才是南北战争爆发的根本原因。
“对了主人,您这次要去纽约做什么事儿啊?”卡洛琳好奇的问道。
“找人!”唐宁一字一顿的答道,随后解释道:“首先要找一批从咱们南方被诱拐到北方做工人的黑奴,然后要找一个叫做亨利戈培尔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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