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凤岐惯来不喜人近身伺候,叶尧也未多想,将人送到房间后,便去准备热水了。
&esp;&esp;不多时,袅袅水雾在房内晕开,在这常年干旱的边境,似是空气里都被笼上了浅淡的甜意。
&esp;&esp;赶路的日子都未曾好生梳洗过,凤岐衣衫褪尽,将自己浸入水中,本就莹润的肌肤在水中更显滑嫩。
&esp;&esp;埋伏在房中的人本是想等侍女退去后便现身,未曾料到眼前这惑人乱心的一幕。
&esp;&esp;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蜿蜒间两点茱萸巍巍立在那饱满的起伏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颤动着。
&esp;&esp;而在发梢尾处,是徒添无线遐想的莹润肌骨。
&esp;&esp;定了定神,季芜估摸着时间,沉声开口道,姑姑风姿,千万人难及,由衷的赞叹与觊觎。
&esp;&esp;而水中那人顿时瞳孔骤扩,不可置信的看向声源处,你
&esp;&esp;羞耻、震惊、愤怒
&esp;&esp;想到刚才皆被季芜看了去,凤岐眼前发晕,一时间顾不得去想她为何会出现在这,慌乱间便向站起来去拿衣服。
&esp;&esp;谁知还未站起,身子发软,重重跌向了水中。
&esp;&esp;热水迅速没过头顶,窜入口鼻,凤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徒劳的攀附着桶璧。
&esp;&esp;一只手及时揽上凤岐的腰身,季芜将人捞出水面,黑眸幽深,姑姑,不用挣扎了,熏香可好闻,我放了一点小玩意在里面,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吧,我喜欢糖醋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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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当真是疯了,凤歧浑身软绵无力,就连脱口而出的怒斥听起来都更似娇嗔。
&esp;&esp;手中把玩着风歧的一缕湿发,季芜也顾不得衣衫被水打湿,不由自主的贴了过去。
&esp;&esp;怀中人腰肢盈盈可握,本该是雪白的肌肤也因愤怒羞耻而变成浅淡的粉色,晶莹的水珠缀在其上轻轻颤着,昏暗的烛光将凤歧平日的锐气全部掩盖了去,此时只余我见犹怜之态。
&esp;&esp;喉咙向下滚动了一下,季芜干脆将人紧紧拥住,声线嘶哑,姑姑,你逃不掉的,还是乖乖随我回秦吧,
&esp;&esp;季芜,你竟敢头枕在季芜肩上,风歧语不成调,趁季芜未注意时,手中拿着不知何时攥在簪子狠狠刺向心窝。
&esp;&esp;一声闷哼,季芜愣了几秒,面无表情的看着似要将她吞了的凤歧,随手将胸口的簪子拔出。
&esp;&esp;姑姑,我日夜不停,不管不顾追上你,会给你反扑的机会么?你试试喊门外的侍从来救你,看她们能听到否?明明说的是事实,此时听来更像是对风歧的嘲讽。
&esp;&esp;将人抱至塌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芜没给凤歧盖上寝被,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esp;&esp;刚才那一击,该是用了风歧全部的力气,季芜毫不避讳在风歧面前解衣查看,一道很小的伤口。
&esp;&esp;积蓄在眼中的泪水滚落而下,凤歧虽然不是那些养尊处优娇惯出来的公主,但自小也清养出了清贵傲然的气性,两次皆是被季芜折辱至此。
&esp;&esp;不知是惊惧,亦或是寒冷,迎着季芜赤果的目光,凤歧颤的更加厉害,季芜,你该死,
&esp;&esp;事已至此,季芜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恶意的想法,何不假戏真做呢?
&esp;&esp;略显嘶哑的低语在寂静的房间里似是要诱人沉沦的魔咒,姑姑,我会带你回大秦,迎你为后,
&esp;&esp;扯下一块布条缚在凤歧眸上,为免那诱人的红唇再说出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来,季芜顺手将唇也给堵上了。
&esp;&esp;带着薄茧的手攀附上并不平缓的山峰,诱人采颉的茱萸从高高枝头跌落,乘着风砸落在地,馨香的汁水溅开,晕出小团小团的水渍。
&esp;&esp;跌宕起伏的细小轻泣声,像极了幼兽的呜咽,撩的人心痒痒的。
&esp;&esp;动了动有些发酸的手,季芜将人击晕,穿戴好后抱在怀中,推开窗,几个轻跃,迅速消失在本就隐蔽的客栈外。
&esp;&esp;而早就在客栈外埋伏好的人利索的翻窗而上,乍看之下,模样穿着与风歧一模一样。
&esp;&esp;边境多风沙,一个月里偶尔能有几天风静沙止。
&esp;&esp;但独独长郸与众不同,长郸恰好处在孤山岭背风一侧,又有唯一的一条河流沥江流经,是以环境气候,人文民俗都比其他城市要温和一些。
&esp;&esp;凤歧醒来的时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