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它就亮了,而且是缓缓的亮了起来,光线是逐步加强的。
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整个房间的显得优雅、舒适,给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我看了方帆影一眼,“帆姐,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方帆影略显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对侍立在我身边的年轻侍应说:“这里不错,有没有酒呀”
侍应走到一个橱柜前,按了一下把手上的一个小按钮,橱柜慢慢地打开,里面是一个酒柜,上下两层摆满了各种的洋酒,最上面一层还挂着一排亮晶晶的水晶酒杯。
这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的模样,亚洲人,皮肤有些黝黑,看样子应该是东南亚那边的人,英语说得也马马虎虎,不是很清晰。
最惹眼的是他的右眉间长了一个很显眼的小黑痦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给侍应一点小费,可是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在赌场赢得那些筹码没拿回来。
我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外面有人敲门。
我说了声,“进来。”
门一开,走进来一个穿着赌场制服的年轻侍应,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几叠厚厚的钞票,还有我和方帆影刚才寄存在寄存处的行李。
他用很清楚的英语说:“先生,这是您刚才在赌场赢的钱,你点一下数目对不对”
我把托盘放在旁边的一个茶几上,从上面拿出两张二十美元的钞票,先给了送钞票的这个侍应一张,“不用点了,数目没错。”
接着又递给另外一个侍应一张。
两个侍应同时向我点头致谢,后退三步,转身走了。
我把门口的链锁挂上,然后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窗外看了看。
窗外的拉斯维加斯一片的灯火辉煌,到处都闪烁着各种的灯。
我正欣赏着窗外的不夜城夜景,方帆影走到我身旁,有些担心地说:“江湖,你不觉得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事儿都透着邪性吗”
“邪性”我看着她。
她继续说:“你看,我们刚来美国,行李就让人给偷了。接着有人不但把我们的行李送回来,还额外送我们一千美元。”
其实,我也觉得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事儿挺蹊跷的,似乎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后在操纵着似的。
可是,我不想让方帆影太担心,所以,我开玩笑地说:“会不会是拉斯维加斯市长的女儿看上我了,要招我当上门女婿,所以提前向我示好,我估计她一定是丑得嫁不出去,不过,你放心好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要说她这么讨好我,就是她把所有拉斯维加斯的姑娘全叫这屋来,我连眼睛也不会抬一下。”
方帆影嗔了我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这心里怎么总是七上八下的,会不会是有人给我们下了什么圈套呀”
我安慰她,“帆姐,你这么想,就算是有人给我们下了什么圈套,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跟砧板上的两条鱼一样,人家想自己切割我们就怎么切割,不过据我看,情况还没糟得太厉害,如果有人真的要对付我们,直接开枪或者怎么样不就行了,完全没必要弄这些假招子。”
“可是”方帆影明显还是心有余悸。
我抱了抱她,“别可是了,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
“可是他们要是不让我们走呢”
“放心,不会的,这里就算是拉斯维加斯也是美国的领土,而且这里是赌场,不是难民营,他们不会乱来的。”
方帆影这才略略放下心来,拿着自己的行李进了两个卧室中的一个,不一会儿,她穿着一件浴袍从房间里出来,到卫生间洗澡。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打了一个放美国电影的台,看着。
过了一会儿,方帆影从卫生间里出来,借着房间里柔和的灯光,我看见她的头发还是湿露露的,一件毛绒绒的白浴袍,从浴袍的形状上看,应该是没穿bra和小内内,浴袍下摆露着一双滚圆结实的长白腿,灯光之下,细腻光洁,闪着诱人的光芒,我看得不由得一阵的眼晕。
她用毛巾擦拭着湿头发,对我说:“江湖,你帮我找一下有没有电吹风,我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我马上站起来,走进卫生间,打开卫生间里的几个柜子,在一个小抽屉里找到了一个无线电吹风,出来后递给她。
她说:“你帮我吹吹。”说着,侧了一下身子,用两只手把自己的长发散开,朝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