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人都问了个遍之后,纹身哥让身后的两个小弟去做准备,给我们这群猪仔洗洗,说我们身上太臭了。
被抓到兵营后,前前后后三个月,我们都没洗过澡,身上的味道确实有点重。
我想的是估计会拿高压水枪给我们冲洗,那个稍微有些受罪,不过也不是多大的事,可接下来证明我又想错了。
两个小弟抬来了两个大桶子,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粪便。
他们开始用瓢舀粪对着我们倒,一边倒还一边哈哈大笑。
我们这一批人,有一半左右是在兵哥赌场里面待过的,关过水牢,这些粪便相对于水牢来说,算不得多大的事,对他们这样的行为也就没感到多大意外。
但当中有几个陌生面孔,开始大叫大骂了。
这些人,都还算长的高大,皮肤白净,一看就是才来这边,没吃过什么苦。
“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有本事把老子放出来,屎都给你打出来。”
“对,放我出来,有本事单挑!”
纹身哥听到有人骂自已,还是我们这样的猪仔,顿时就来气了。
拿起电棍,按下开关,肉眼都能看见电棍顶端蓝色的电流。
纹身哥走到刚才叫嚣的人跟前,直接一电棍就怼在他的小腹上。
这两俩人被电棍伺候的全身发麻,下意识的朝后躲,可笼子就这么大,他们能躲到哪里去。
见电棍戳不到他们了,纹身哥直接把电棍对准了笼子。
笼子导电,加上刚才泼了粪,我们又都没穿鞋子。
这俩人在笼子里好似跳舞一般,上窜下跳,刚才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没了,不停的求饶。
可纹身哥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还招呼那两个小弟过来一起电。
大概过去了五分钟,这俩人直接被电趴在笼子里了,大小便都失禁了。
末了,纹身哥叫上那个稚嫩的少年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那两个小弟。
“待会他们醒了,照刚才的样子再给他们来上一轮,这帮东北狗,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了。”
后来我得知,在缅甸这边,东北人很多,在这边的东北人基本属于两个极端,要么混的很好,要么死的很早。
这跟他们的火爆的性子有关,他们都属于一言不合就开干的主,干出来了,成为人上人,没干出来,就成了一具尸体。
在那个少年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林厨子叫住了他。
“兄弟,你们是不是邵市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也是我们那的人吗?”
“我算半个吧,我老婆是邵市的,我是邵市女婿。”
林厨子说着又指了指我。
“这个小伙子,是你们老乡,一个省的,他是沙市的。”
刚才他们谈话时,说的就是邵市的方言。
林厨子的老婆确实是邵市的,他是邵市的女婿,但是他没有告诉这个少年,他的老婆绿了他,是被他亲手结果的。
当然不能说,聊天得聊对自已有利的部分。
接着有人拿出高压水枪,把我们冲洗了好几遍。
少年,端了把椅子坐在我们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