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也给它一点时间接受“不得宠”这个事实啊!
某小狐狸眼巴巴望着萧亦然离去的背影,它想追出去,可这爪子像粘在了地上,心想追,爪不动。
萧亦然走出书房,刻意缓慢了些步伐,他以为小狐狸会马上跟在他后面出来。
岂知,他忽略了小狐狸倔强的小性子,袖袍下的手指微曲,一横心,他行如常速的离开。
偌大的书房,独留小狐狸一只兽孤孤单单,他走的时候连头都未回,是不是不想看到它?
真的是自己让他厌烦了?对它失去耐心了?他之前明明对它那么好…。
某小狐吸吸鼻子,嘴巴一撅,慢悠悠的攀上萧亦然平时处理公务的案桌,趴上它平时午睡的暖玉,身体屈在一起,脑袋埋在蓬松的尾巴里。
生气也不带这样的,它都已经讨好了,他却吝啬的一个眼神都不给它,抬脚即离,把它孤零零的丢在书房。
它不过就是晚回来了一些,有必要这样对它么?
银家又不是真的小兽,凭什么限制它的行动?
没有你,姐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幸好姐藏了银子,够姐丰衣足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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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一看见自家主子从书房出来,他清秀的脸浮上不用脑袋搬家的开心。
“主子,小狐狸找到了。”大喜过望的月色忽略了他主子此时阴郁的表情。
萧亦然冷飕飕的看了月色一眼:“去书房守好本王的狐儿,若它有半点闪失,提头来见本王。”
语毕,萧亦然冷冷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月色的好心情像似被一个大锤子,捶的粉碎,主子最近太可怕了,怎么动不动就用“提头来见”去吓唬他?
他是哪里得罪主子了?没有啊!某男又开始纠结…。
脚步声传进小狐狸耳朵,它猛然抬头,看到月色小盆友,它又失望的埋下头,爪子在暖玉上画圈圈诅咒萧亦然今晚失眠…。
月色小盆友很自觉,他也不打扰小狐狸诅咒他家主子,双手环胸,像柱子似的笔直的杵着不动。
小狐狸爪子继续画着圈圈,漆黑的眼珠子瞄了瞄站姿比棒槌还直的月色,比芭比娃娃还要长卷的睫毛眨了眨,漆黑的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就说嘛!好歹,它和萧亦然也做了快三个月的室友,天天同床而眠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萧亦然又怎么舍得对它不好呢?
矮油,美男王爷,你吓到狐啦!猜中某王爷心思的某小狐又开始得瑟。
圈圈也不化了,某小狐狸前爪捧起案桌上平时必备的糕点,它最爱吃的雪芙糕,翘着狐大爷似的二郎腿,开始美滋滋的啃糕点。
吃完糕点,拍拍爪上残留的糕点渣,某小狐狸滴溜溜的眼睛看了两眼站姿不变的月色。
前爪对着月色推动着茶杯,月色脸色一急,快速走了过来,这可是王爷平时喝茶用的瓷杯,摔坏了可不得了。
“吱吱。”萧亦然不在,某小狐狸自然是要找个人欺负一下。
再说了,平时它渴了可都是美男王爷伺候它这狐大爷,美男王爷不在,这倒茶的活,自然落到了他属下手中。
月色哪能听懂狐族语言?他也没王爷和小狐狸之间默契,所以,月色根本不知道小狐狸是渴了,要喝水。
小狐狸推完茶杯,见月色像歪枣树似的弯着腰,傻兮兮的拿着茶杯,当下,某狐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帮狐倒一杯水啊?没见狐渴着呢?
身体一转,某小狐狸推着装满茶水的瓷壶,推到月色眼前。
“吱吱,吱吱。”笨蛋,倒水,姐表达的够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