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钟令突然就止了抽泣。
“不。”
她抬起头,泪痕未消,眼睫还湿润着,却很笃定地说:“你一点都不窝囊,你那么厉害,可以帮我解决工作的难题,还经常给?我提供新的思路,心思细腻,会照顾我的情绪,对我温柔又体贴。我说不愿意?公开你也毫无怨言,还要顶着被人?包养的名头被人?看轻。”
越说,她越替檀舟委屈,那双眼睛又悄悄蓄了泪水。
倏然滑落,她快速抬手擦掉,声音断断续续在说:“没有我,你说不定过得比现在更好,有体面的工作,还不用受气?受委屈,可以和女朋友正大光明牵手,拥抱,接吻”
说到?后面,她有点难以继续。
她发现,她不能想象檀舟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
“呜呜呜”
她重新埋进他胸口,纤细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腰,不愿意?放手。
她知道,她真?的,越陷越深了。
成年以后,她第一次放任情绪宣泄,第一次放声痛哭,她知道自己很傻,可还是控制不住为没有发生的事情而心痛。
也许在外人?眼里?简泽弈样样都比檀舟强,可她就是喜欢檀舟,谁都比不了。
听她痛哭,拥着她的人?同样难受。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点也不曾放松。
“说什么傻话?”他磁沉的声音响在耳畔:“我不能没有你。”
“真?的么?”
钟令抬起朦胧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他心上轻颤,受不了她一滴眼泪。
他温热的指腹拭去?她脸上冰冷的泪痕,回答说:“真?的。”
他抵住钟令额头,一字一句告诉她:“现在,此时此刻,就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瞬间。”
“我爱你,钟令。”
“我非你不可。”
雨落成线,冰冷的风吹落她眼眶脆弱的泪。
滚烫滑落那瞬间,她踮着脚,吻上他柔软的唇。
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舌,主动撬开他的齿关,主动含吮他的舌尖。
她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
因为踮脚而绷紧的小腿肌肉,因为热吻而粗重的呼吸,因为害怕失去?而收紧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