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宙斯被那个字砸得头昏脑胀。别开玩笑了!他从没想过结婚的事,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快乐,他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而且还要当现成的爸爸!
Venus噗哧一笑。他的表情真的是太好笑了。
宙斯赶忙改口道:“破坏别人幸福的家庭是会有报应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更何况,这个世界上肯定找不到比祈望更爱你的人了,你们是最合适的一对。”
她瞧着他,似假似真地沉吟道:“我真的觉得……”
“我去看荷米斯有没有钓到鱼。”撂下话,宙斯就赶紧闪人。
御影净也很好奇地张望,“在这么高的山崖上垂钓,真的可以钓到鱼吗?”
波赛顿支着下颚,慢条斯理地道:“拜托,在这么高的山崖上也能够钓得到鱼就有鬼了。”
荷米斯回头横了一眼,“要是我钓到了呢?”
宙斯站在山崖边,探头往下看。这么高!荷米斯别指望能把鱼钓上来了。
波赛顿悠闲地伸直修长的双腿,舒舒服服地斜靠着椅背,凉凉地道:“你要是真能在这里把鱼钓上来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瞧扁了。
“话最好别说得太满,到时候做不到就糗大了。”荷米斯不忘提醒。
他才不担心哩,“等你钓到了再说。”
波赛顿将视线调向远方,闲适地欣赏着被夕阳余晖渲染成一片火红的海平面。
荷米斯用上了全副的精神,使尽浑身解数想把鱼钓上来。
“去。”黑帝斯捡了根枯树枝抛给豆子去追,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
Mars和Venus两个人还在斗,没完没了。
真是的,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来做最后的检查,确认祈望和小净的新生活不会再有危险之后,他们的任务就彻底结束了,只是……怎么钓鱼的钓鱼、欣赏夕阳美景的欣赏美景、打架的打架、跟狗玩的跟狗玩,就是没有人想到该办的正事。
阿波罗只得认命地起身……
祈望轻唤,“起床了。”已经午后了。
床上的人儿只是咿唔了声,翻个身,没有苏醒的迹象。
看着御影净双颊嫣红的沉睡模样,他胸腔内盈满似水柔情,忍不住低头吻住她诱人的唇瓣,轻轻吸吮、嚿咬。
痒痒的!是什么东西在咬她的嘴?当她意识到的瞬间,一抹再熟悉不过的气息陡地窜进她的肺叶里,让她安了心。
御影净没有睁开眼,柔顺地轻启朱唇让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缠住她的舌激切地缠绵个不休,直到彼此都快要无法呼吸了才分开。
她眼神迷濛地望着祈望,轻轻地喘息着。
体内的血液犹如着了火般的灼热滚烫,焚烧着他的理智。
“果真只有王子的吻才能唤醒睡美人。”他的自制力正遭受前所未有的煎熬。
她还是赖在床上,跟他讨价还价,“望,再让我睡半个小时好不好?”
“豆子已经在门外等着去散步了。”
“十五分钟?十分钟?”她退而求其次。
他好笑地探手轻捏了一下她的鼻于,“不可以。”他走去拿了衣服来帮忙她换下身上的睡衣,又盯着她喝完了一杯牛奶,才关上店门,带着狗出去散步。
慢慢走着,御影净仍是频频打着呵欠,“人家还是好想睡。”
“小净,医生说你的睡眠时间不能太长,要小心胎儿过大,会不好生产。”医生的叮嘱他都谨记在心,该吃什么食物、该摄取什么营养、要做什么运动,他比孕妇本人还要清楚。
她只好努力地打起精神,赶走瞌睡虫。
“是、是。”怀孕之后,她变得十分嗜睡,吃饱了睡、睡醒了吃,这样的习性好像是十二生肖里排行最后的一种动物——猪。
“而且散散步、多走一些路对身体很好的,将来也会让生产过程更加顺利。”
微微笑,祈望握着她的手,悠闲地漫步着。这样平静安详、舒适悠闲的生活步调是他以前不敢也无法想像的,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