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模样比直接脱光了还要诱兔。
白图图看得口干舌燥,着迷一般覆在他身后和他紧密相贴。
常盛再度僵住。
两条纤细的手臂似柔韧的藤蔓攀上男人的腰身,白图图把脸埋进他脊背:“常盛……”
灼人的温度透过衣裳传递过来,让人迷乱的香气侵袭鼻端,大腿被少年紧紧抵住,常盛像被电击一般,猛然回神,粗暴地扣住白图图的手腕,用力把他扯开。
手腕被扣得生痛,白图图浑然不觉,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衣裳已经湿透,男人身上的异样一览无遗!
哼了声,白图图眼中有些小得意:“你明明就对我——”
话未说完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捂住了嘴。
常盛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向来平静的黑眸透着被看破的狼狈,整个人怒气腾腾,让人望而生畏。面对这样的常盛,白图图并未感到害怕,相反,他觉得这样的常盛可爱得紧。
男人性格沉稳,冷静理智,唯独自己能让他露出这样暴怒的神情。
这是不是也从侧面说明了,常盛对自己是不同的?
白图图心里美滋滋,连带眼睛都弯起来。
“白图图!”常盛厉声喝道,他心尖发烫,耳根发热,被湿透的衣裳裹住的身体更加燥热,可他的语气却是和身体截然不同的冰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图图眨了眨眼,拉开他的手:“我知道。”
常盛拳头紧握,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到底想要怎样?”
白图图脸色泛红,咬咬唇,指着他被撑起的裤子,直言不讳:“我想要他!”
“轰”的一声,晕红在常盛脸上炸开。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人这般赤果裸的求欢,常盛嗓子眼一紧,竟不知如何应对。
白图图也知道自己这样太直白,但面对这样一个死鸭子嘴硬而身体又如此诚实的男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兔子急红眼了,那还管隐晦还是直白?
少年眼底的玉望不加掩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明明不讲理的是他,哑口无言的却是自己。
喉结耸动,常盛艰难地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