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一样他莫名地想靠近她,触碰她,甚至偶有几夜会梦到她骑在自己腰上,用娇嫩的花心用力地吞吐着他的物什。
呼
霍铮吐出浊气,压下体内乱窜的淫欲,垂眼看衣衫被顶出弧度的地方,沉眼立在原处等待勃发的欲望疲软下去。
宋怀玉
宋怀玉
一早就赚了这么多钱,宋怀玉整个人靠在盛远肩头,满心欢喜地把钱袋放在手心,这沉甸甸的重量,想来过些时日就能存够买房的钱了,到那时他们四个人也就不必住在四处漏风漏雨的砖土房了。
“阿远,这些钱就交给你保管吧,放我这儿我总觉着会丢。”
宋怀玉把钱袋递给盛远,他微微扬起嘴角,推拒:“我相信妻主。”
“你就这样相信我吗?”
她笑笑,强硬地把钱袋塞进他的衣袖里,完了以后还拍拍他的手背,说:“我相信日后不久,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更好的。”
“我相信妻主。”
盛远将她拢进怀中,伴随颠簸的牛车,两人很快回到山林中的破旧小屋。
“妻主,您回来了?”
仲彦景远远瞧着逆光而来的两人,半天未见宋怀玉,他无聊得快要发疯了,虽然家里还有那个叫段思行的,但他并不喜欢和段思行有太多交集,俗称:讨厌。
“嗯。”
宋怀玉现在脑子里都是答应下霍铮的吃食,随口应付一句便钻进灶房拿了个竹筐,说:“阿远,你也跟我忙了一上午了,你就好好歇息歇息,我去林子里头挖些新鲜的菌子,很快就回来。”
“我陪您一块儿去吧。”
他拒绝。
“不必,你就听我的。”
宋怀玉态度强硬,不准盛远跟上来,自己一人拿上竹筐朝着林子入口而去。
被留下的盛远和仲彦景相视一眼,下一秒又移开目光,空气里弥漫着僵硬的气氛。
仲彦景远远望向宋怀玉离开的方向,眼前尽是她腰间轻晃的黑色玉牌,那玉牌是长宁司主事人,也就是霍铮独有的令牌,见其如见人,任谁见了都得给几分面子。
他的怀玉何时同霍铮这般熟络了?
仲彦景眯眯眼睛,他总觉着霍铮对怀玉的关心有点太过了
难不成那家伙对怀玉也
不应该啊,据说霍铮当年与女帝是青梅竹马,并且还许下霍铮为皇夫的约定,霍铮那人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专情的很,是不可能会违背与女帝的誓约的。
至于对怀玉的过度关照大抵是因为怀玉的那张脸吧,与女帝有有几分相似,所以才会那样关心她吧?
不行,他得去探探才行
宋怀玉背着竹筐在林间寻找新鲜的菌菇,可能是因为这几日没下过雨的缘故,林子里无毒的菌菇很少,大都是些不能吃的有毒菌类。
“要不等两天看看会不会下雨?”
她一屁股坐在枯枝败叶上,手边的竹筐里仅躺着几颗‘瘦小’的菌子,伸手进去翻翻,叹口气:“就才这么点,估计都不够送霍将军的。”
在林子里呆坐了会儿,她干脆躺在地上欣赏头顶树冠羞避的自然景象,来到这儿也有些日子了,从一开始的无法适应,到现在的坦然接受,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电子产品和美食。
“真想拿着手机追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