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燉蛇肉:開蓋
白梅原先的豎瞳變回了人類的瞳孔,下半也恢復了人身,聲音溫柔的說:「第二次了,你不能射太多。」
說著,便將手繩給解下,綁在了姚冬剛洩過、下垂疲軟的陰莖上,姚冬沒力氣掙扎,目前也沒太大不適,就任白梅動作。
比起這個,現在兩個穴裡滿載的液體更讓姚冬不適,白梅的性器在姚冬的胯下磨蹭,兩個洞口都被操得發紅,因暫時合不攏,還能看見深紅中夾雜著白濁。
白梅聽見姚冬小聲嘟嚷著脹,便把姚冬給翻了個面給抱了起來,兩個硬的發紅的龜頭讓兩穴給啜著。
「先堵著,等下去浴室幫你排掉。」
在姚冬帶路下,白梅在浴室又行了一次不軌,姚冬在白梅替他清理時,啞著嗓子求白梅把綁在性器上的繩子給解掉。
「你會沒有力氣的。」白梅拒絕了他的提議。
白梅看著他狼藉的洞口磨得發紅,隨著行走間裡面的軟肉來不及縮回,能在外面清楚見到收縮吞吐的樣貌,白梅抱著姚冬聳動著腰臀,將又脹大了幾分的性器送進了已然一片淫靡的穴裡。
姚冬承受著白梅一次次的穿刺,被快感刺激的抖著身子,在白梅抵進花穴底部時,忍不住發出聲音。
又一次,花穴裡水漫金山,白梅的性器徜徉在溫暖的水中來回擺弄著,像要在裡面翻起浪花似的,將姚冬的意識拍在了岸邊,帶著他的胴體隨浪潮搖擺。
花店老闆早已不復平常清潤和煦的嗓音和容貌,從臉龐到身上的肌膚因情慾泛著潮紅,背上一片片的吻痕蔓延到脖子上。嘴唇更被吸吮的鮮紅,還掛著幾道被啃咬出的細小傷口。
而前面的乳頭因白梅不知節制得嚙咬,只要手指輕拂過去,姚冬便會敏感的呻吟出聲,白梅樂此不疲的逗弄著直到姚冬用哭啞的聲音求著要破皮了方罷休,而尖尖早已被蹂躪的腫大,紅豔的幾乎要滲血。
可憐從良多年的花店老闆的再次被拖入情慾的泥沼裡,幾近滅頂。
到了床上,情況似乎也沒改善多少,白梅分成了兩人,堵上了姚冬前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後穴。
黝黑膚色的梅進入姚冬的嘴很深,每次姚冬都險些窒息,在幾次瀕臨窒息的體驗下,配合著身後白次次都擦著敏感點操,姚冬被送上了頂端。
姚冬恍惚記起當時在床上種種荒唐事蹟。
那些被各種液體浸濕的被單、床單。嘗試過的各式各樣體位,隨著熟悉的性器們都一一被喚起了記憶。
白溫柔的抽插著後穴,貼在姚冬的耳邊問他想不想念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姚冬的意識支離破碎,迷離在要死了跟死了上天堂兩種感知中來回擺盪著,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顯然不能滿足白,於是白碩大的雞巴開始作亂,後入的姿勢頂得深入,腰臀發達的將姚冬渾圓的屁股撞出一連串清脆的拍擊聲。
被猛然刺激的姚冬下腹竄出一股熱流,沒被堵住的花穴,清液夾雜著剛剛沒能清出深處邊角的白濁精液流出,姚冬的棉被宣告壽終正寢。
主人公還沒能理會這枝微末節,梅卻已將姚冬流水的模樣盡收眼底,才剛在姚冬嘴裡射過一回又硬的能撞鐘。
梅不急著動作,而是跟姚冬纏綿地接吻,梅的舌頭靈活細長的在姚冬的口腔裡攪弄,姚冬嘴裡殘留的精液被梅刮起,再與之跟姚冬的舌頭交纏,蛇的精液味道不重,但嚥下後,姚冬感覺空氣似乎有些灼熱,下身亟欲填滿。
姚冬絞緊了雙腿,又被白雙手給掰開,後穴裡面的軟肉卻越發收緊,白不管不顧的加大動作,梅也加入戰局,將粗黑的男根頂到了花穴的底部。
只來得及短促得發出一聲「嗯!」,後面兩根作亂的雞巴或錯落、或同時進出,姚冬愈發炙熱敏感的身體讓他只能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抱著肚子以緩解時不時有種要被頂穿的錯覺。
「你不記得了。」姚冬被白夾雜著喘氣的聲音拉回了幾分意識。
太性感了,犯規。姚冬冒出這個念頭,毫無意識到白說話的內容。
「但你當時臨走前又對我們許諾,我們便來討了。」白定住姚冬顛簸著的身子,一下下猛力撞著姚冬後穴裡的前列腺,姚冬的前面泌出了液體,梅沾了些,將之作為潤滑將手指擠進後穴。
姚冬隨著手指按壓穴口敏感處而感到不安,那份不安很快便得到證實,他也發現自己的身體並不排斥,也許是剛才入肚的東西確實有些功效,他的不安也如過往雲煙消散了。
今夜月明如水,他們在昏黑的房間裡沉到最底處,沒有人能見到他們的交纏,一如他們當初的情感,隱密而不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