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宴看江晚柠盯着他心爱的儿子看,生怕她心怀不轨似的,立刻上前挡住她的视线。
“晚柠,你想做什么?”
江晚柠勾唇讥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着族中叔伯的面儿,我能对你们的儿子做什么,倒是有些人名声都不要了,非要证明给大家看什么叫做情比金坚,我自是自叹不如!”
她绕过林谨宴,缓缓走到宋氏和钰哥儿对面,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嗓音柔美。
“你叫钰哥儿?”
钰哥儿乖巧点头,眼里突然多了一丝防备。
因为他忽然想起,娘亲时常在他耳边念叨,那个叫江晚柠的女人,把娘亲的正室主母之位抢走了,还要回来同他和娘亲抢爹爹,那个女人长得美丽却心如蛇蝎,是个贱人!
他不喜欢抢他爹爹的贱人!
所以,即便眼前女子长得端庄柔美,那也不行!
他面露敌意道,“贱人,你滚开,别同我抢爹爹,别抢我娘的夫君,你滚……”
宋氏立刻捂住他的嘴巴,脸色尴尬难堪起来,就连老夫人也没想到,钰哥儿竟会当众说出这番话来,那些族人的脸色就更加五彩缤纷的复杂了。
江晚柠脸上笑容瞬间褪去,她冷声质问道,“这是谁教他的?”
在场之人无人敢应答。
她气极反笑,率先看向老夫人,“祖母教的?”
老夫人铁青着脸,闭眼不答。
她又看向宋氏和林谨宴母子二人,“是母亲或世子教的?”
宋氏连忙摇头,晚柠能当她的儿媳,她再满意不过,怎会教孙子辱骂嫡母?
至于林谨宴,他咬牙反驳道,“别看我,我怎么可能教他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他眸色复杂,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猜测,但他又坚信娇娇不是那样的人,娇娇温柔似水,最是善良,连一只受伤的鸟儿死了,她都难过的哭了许久,娇娇不可能教钰哥儿这些,他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一定是哪个爱搬弄是非的下人唆使的。
江晚柠面若寒霜,眼底似刮起寒冰碎雪一般。
“既不是祖母,也不是母亲和世子,那便是钰哥儿的生母了,她耍弄手段勾引世子在前,无媒淫奔生子在后,还背地唆使儿子不敬嫡母,让一个稚子敌视、污蔑、辱骂嫡母,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教导好孩子?”
族中叔伯纷纷点头,七叔公拿着拐杖猛地连连戳地!
“太过分了,如此心术不正的毒妇怎配为人母,把孩子交给这样的女人带,只会教孩子误入歧途,必须交给嫡母带!”
看七叔公如此说,族中叔伯们纷纷点头赞同,跟着附和起来。
“七叔公说得对,如此品行不端,心术不正的女人,留在侯府始终是个祸害,不仅坏了侯府的名声,也影响咱们林氏一族,以后哪家闺秀肯嫁入咱们林氏子?”
“没错,按我说,直接把那狐媚子浸猪笼,一了百了!”
“也不知世子怎会看上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真真是昏了头……”
“可不是,被灌了迷魂汤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