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晚上,梁牧川早早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黄金时代》等林雨疏。
好了吗?梁牧川看着林雨疏坐在梳妆镜在脸上涂涂抹抹。
林雨疏笑着偏过头看梁牧川一眼,突然想起什么,说:我记得你好像也看过这本书。
嗯,看过。
为什么会这么想要给我念这本?林雨疏抹完脸,朝梁牧川走去。
梁牧川掀开被子,等着林雨疏钻进来。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看的这本书吗?
林雨疏钻进梁牧川暖好的被窝,窝在他的臂弯里,稍稍思索了一会儿。
嗯大概是四年前看的吧。
大概四年前。这是对一个模糊的记忆片段的概述。那天对于她而言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日。
梁牧川微微低头,用唇贴了贴林雨疏的发顶。
我也是在四年前看的这本书。
这么巧啊。
林雨疏看不见自己随意脱口而出四个字后,梁牧川脸上那抹欲言又止的无奈笑容。
书在梁牧川手里翻了几页,林雨疏察觉到他似乎不打算从头开始念。她没有问他为什么,倒是好奇地看着他会从哪里念起。
终于书页不再翻动,梁牧川看着纸张上一行行黑字开始念道:我过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打算在晚上引诱陈清扬,因为陈清扬是我的朋友,而且胸部很丰满,腰很细,屁股浑圆。除此之外,她的脖子端正修长,脸也很漂亮。我想和她性交
梁牧川一边念一边感受林雨疏在自己怀里的实感,与四年前自渎的记忆相交而又远去。
买来书的那天晚上,他坐在书房里,拆了新书的透明塑料薄膜,翻开书封开始看,一页一页翻过,随着愈来愈黑的深夜流逝在时间里。
梁牧川往椅背靠仰,任由摆脱了掌控的书本自动合上,最外面的一层书封高高翘起。
他在想她。
同时他还不明白,为什么看了这本书写了什么之后,她在自己的脑海里的印象还能那样洁白。她微微低头看书,脖子端正修长,脸也很漂亮,当时似乎还有一层阳光洒在她挺直的背后。以至于当时让他错以为她看的应该是本如同《圣经》一样圣洁的书。
应该是有光的吧回忆了上百遍,他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否有在回忆里添油加醋。
我们俩吵架时,仍然是不着一丝。我的小和尚依然直挺挺,在月光下披了一身塑料,倒是闪闪发光。我听了这话不高兴,她也发现。于是她用和解的口气说:不管怎么说,这东西丑得要命,你承不承认
第一次看完《黄金时代》,梁牧川靠着椅背静默很久,被书里反复出现的性描写勾起的欲望仍然未能消下。
他往自己两腿之间看去。依然亢奋着。
书房天花板上灯将光打到桌面上,位于桌面下的下半身隐于暗处。
梁牧川解开裤头,小和尚被释放出来,直挺挺的。他自己用手撸动纾解。
陈清扬说,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我居然在她面前亮出了丑恶的男性生殖器,丝毫不感到惭愧。那玩意也不感到惭愧,直挺挺地从她两腿之间插了进来
梁牧川闭起眼,微微扬起下巴,身下双手的速度在加快。他突然觉得自己能与王二共情,小和尚越来越坚挺,如同剥了皮的兔子,红通通亮晶晶足有一尺长。
他是梁源集团的梁牧川,只要他愿意,他会有很多个陈清扬,很多个愿意为了所谓的伟大的革命友谊与他做爱的陈清扬。
可是他心里的陈清扬只会有一个。他一边撸动一边想象着他的陈清扬。
他的陈清扬裸体也是十分漂亮,伸手去摸她的乳房,硬起来的乳头,她会克制不住地呻吟。然而当他的陈清扬对着他张开双腿时,梁牧川脑子想象里的画面顿时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