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什么情况?”泽泽好奇地问。
舒潼非常猥琐地不停挺着胯,像个发动机一样。三个女人都尖叫起来,筱蛮还惶恐地捂着肚子说宝宝不要看不要听。
“咳咳,陈礼,恕我冒犯,我一直想知道女人和女人是什么情况。”舒潼鬼鬼祟祟地逼近,等陈礼反应过来,已经被三个女人在床上围住了,每个人都一脸八卦。
“对啊,你每次都说得那么隐晦,我连想都想象不出来。”泽泽说。
“什么每次!哪有每次!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怎么那么想知道!”陈礼惊恐地抱着枕头,死死地靠在床头。
“你就说一点点,我们听听就算了。”筱蛮掩饰不住兴奋劲儿,耳朵都红了。
陈礼往左边躲,她们就往左边堵,她往右边凑,她们就往右边靠。
“筱蛮,你儿子还是女儿还在肚子里呢,不怕他听到……什么的。”陈礼决定从孕妇下手。
“没事你看,我把肚脐眼捂上了,听不到的。”筱蛮还特意用手罩着。
“那我说啊……就是……那什么……用手指啊。”陈礼的目光躲躲闪闪的,舒潼一脸我知道,大吼一声:“别娘们儿兮兮的,来点儿劲爆的!”
“还有用嘴啊,blow job……什么的,伸进去搅来搅去的,”陈礼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你们知道磨剪刀吧,就是这样这样,”之后双手比成剪刀手,再交叉“还有……”
“哇噻,花样那么多,爽么?”舒潼一拍床垫,三人都被震了一下。
“找对地方就很舒服啊……啊啊啊啊筱蛮,宝宝!宝宝!”陈礼惊叫,筱蛮竟然把手从肚脐眼儿上挪下来了,陈礼赶忙抓着她的手放回去。
“你们有没有用什么玩具啊,那什么什么的,会动的,滋滋滋滋响的。”舒潼这个sex小博士又发问了,目光在三人中扫视。
陈礼心想不用玩具已经很爽了啊,用了玩具自己会招架不住吧。结果筱蛮弱弱地举起了手,当然另一只手还是在肚脐眼上。“我有用过,而且,还不是和那谁一起用的,就那什么,滋滋滋滋的。”
“感觉怎么样啊?”舒潼怼了她一下,筱蛮立马说:“就那什么牌子,粉红色的,很不错啊。马力足,还会发热。”
“噢,那肯定跟我用的不是一种,”舒潼讪讪地说,“虽然跟男人做也就那样,但还是自己丰衣足食最舒爽,有时候他们不得要领,能把你急死,还不能说什么。”
筱蛮深表赞同,说:“所以女的和女的做肯定最爽,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不是?”
三人的目光又汇聚在陈礼身上,陈礼摸了摸泽泽的膝盖说,“泽泽少女,你现在不是处了吧?”
泽泽很坦白地说:“其实,我跟我们博导好上了。”
“OMG这么劲爆你怎么不跟我们说!”舒潼又要炸毛了,“你比陈礼还会隐瞒啊小闺女!朋友圈里恩爱也不秀!”
我躺那么远也能中枪,陈礼悲愤地想着。
“你也知道S大哪敢师生恋啊,被抓到不一打一个准儿。我们那届师范的师生俩不就双双被开除了嘛,离校前我哪敢乱说。等着,给你们看看。”泽泽掏出手机找着博导的照片。
“是我们计院的吗?不会是个老头吧泽泽,你这朵鲜花不能被老男人随便拱啊!”筱蛮很是激动,抓着泽泽的肩膀晃啊晃的,晃得泽泽都晕神了。
“我们留校那几届的教授哪儿能看啊,一个个老得能煲汤了。清醒点……我脑子能读坏了,眼睛还不瞎。”泽泽无奈地说,双手依然执着地翻着照片,“我怕手机丢了信息泄漏,所以没存几张。”“我们家陈言可以彻底死心了,咱妈现在只能指望着抱个洋孙子了。”陈礼说。
“陈言不合适,年纪小,我觉得吧,徐泽泽就适合找年纪大一点的。”筱蛮分析道。
“找到了,他年纪也没多大,三十二。”
“这是正教授?”舒潼个大脑袋凑过来看,“怎么我们当时就没遇到这样的老师,要遇到个这样儿的,我保证现在孩子都会走路了。”
“所以说一类人都是相互吸引的,只有教授这么年轻又高智商的,才配得上我们的天才少女。”筱蛮说。
陈礼疑惑了,按这个说法,自己和宗岳还是有共性的?不对啊,她的性格较之自己如同冰山一样,而且陈礼在她面前咋呼,总有孙猴子在玉帝老儿面前耍宝的错觉,什么蹩脚愚蠢的演技对方都看在眼里,可就是不戳穿。
陈礼一边思考这个理论,一边和三人小打小闹的。自己消失了半天,宗岳竟一个电话也没来,虽说是给够了个人空间,可心里总有点儿空落落的。带着这种心情陈礼也无法完全地开心,提早告别了几人,将信将疑地回到公寓。也是凑巧,正好给她撞见了从的士里下来的宗岳,陈礼刚想冲上去打招呼呢,车里又下来一个人,那个背影让她想了好几秒,直到二人一齐进了大厦里面,陈礼才恍然大悟。
那不是宗岳公司里的肖泉吗!怎么这个点竟然一起回家了!王八蛋,自己消失这么久没个音信,原来是佳人有约!
虽然陈礼心底里一直叫嚷着“信任,要信任”,身体总是先行大脑作出反应,陈礼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楼里,两人早就搭着电梯上去了。
等电梯的日子是度秒如年,陈礼在密闭的空间里总算是冷静了一点。这个点去捉奸也能稳稳当当的,前提是两人真有什么,可之前宗岳连二人的关系都跟肖泉坦白了,莫非她们是什么远房表亲?千里来相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