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来后南柯很快并上了腿,长泽看着指腹沾上的滑液里淡淡的血迹,便知她里面的确受了伤。他拿湿帕子净了手,将南柯用被子一裹抱在怀里朝伊勒德道:这事你不往心里去,她娇弱些、没有法衣护体擦了碰了难免有伤,我带她去洙赫那里上药,你先休息一夜,明日再说。
临出门前长泽又补了一句:今日白天时替你种下寒蛊子蛊,本以为今夜能得母蛊阴精滋养,只是没想到你俩玩了这么一出。你若觉得子蛊磨人,切莫强忍。自你院中西行登山,明照顶下有一小池,名为丹穴。你可去那池中泡一泡,会好上许多。
伊勒德目光仍在长泽怀中给被子裹成一卷的南柯,他瞧不见她神色,只能看见零零落下的一头黑发。听闻长泽叮嘱,他作揖道了声谢。做完了师兄该做的事儿,长泽满意离去,伊勒德目送他出门,回神时床榻上只剩下一朵红艳的秋海棠。伊勒德将那花儿握在掌中,他闭上眼深深一嗅,转身朝明照顶而去。
洙赫的门长泽没有敲就推开了。一进院子他就闻到那股被香料刻意遮掩下的药味,要不是笑春山这几日药罐子都堆在洙赫这儿,且阿檀掌着门中事务,他也不想大半夜还来折腾唯一靠谱的小师弟。
洙赫浅眠,长泽那脚步声还没靠近他就睁开眼了,临到门给人打开,他披了一件外衫倚在榻上,腰腹间缠着些许纱布。
怎么了,这么晚来寻我?话问到一半,洙赫瞧见了长泽怀里那一团,她怎么了?
长泽将南柯往洙赫榻上一放,小姑娘拱出半个脑袋也是一句话不说。洙赫失笑,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南柯长发,声音轻柔:这是怎么了?气鼓鼓的,跟个小河豚似的,伊勒德惹你生气了?
好一会儿他才听人闷闷答道:没有。
长泽在一旁的柜子上翻得叮当作响,边翻边问:玉体膏、香汤露哎阿赫你那个,嗯、治私处伤的药在哪?
在第三栏右边第一个柜子里,你要那个做什么?谁练功伤了那儿?
洙赫挑起眉,闻言长泽朝他比了个男人懂的手势,又指了指南柯:她伤着了,有点出血。洙赫一声轻叹,自己趿了鞋子下地:好了,我来找吧,师兄回去睡吧。后日你教伊勒德去阿柯房里,我在那候着他。
见洙赫自己动手,长泽也不添乱了。他倒了杯冷茶,喝过后去亲了亲还怄气的小姑娘,转身走了。一片混乱里终于归于寂静,洙赫拿出药膏,踱回床边,他一边拆蛹一般的被子一边笑:你啊我以为我教他教明白了,看来还是让你吃苦了。
南柯瘪着嘴靠在洙赫堆起的被子里,等洙赫净了手回来,她慢慢朝洙赫张开了腿。见她听话,洙赫始终都笑着,他一手扶住南柯腿根,拇指一抿将那吃了苦的小穴露出来。有些红肿,洙赫自己含湿了手指,临进去前还哄了一句:别怕,我看看伤在哪儿。
南柯垂下眼睫,洙赫原本在睡,醒时也未来得及束发,而今一头长发落在脑后,倒添了些阴柔美感。他的动作很轻柔,南柯没有觉得疼痛,隐隐约约知觉到那根手指在她穴里抚弄进出,好一会儿洙赫才抬头朝她道:是伤到了,不过出血不多,上了药今天一日明天一日,后日便能好。只是上药后要禁欲,你这几日能行吗?
南柯头一偏,耳坠子在昏暗里划过一线光芒,洙赫听她嗫嗫嚅嚅道:我怎么知道。
是在撒娇。洙赫一听就笑了,是吃了苦在和他讨甜头。他叹了口气,头重新埋回她腿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穴口,南柯轻轻呜了一声,一手捉紧了床褥。
洙赫慢慢舔吻过微微肿起的两片软肉,舌尖勾过小口,划上顶端时含住了肉珠吮了一下。南柯浑身一颤,洙赫压紧她下意识想要并拢的腿,手指已经重新插进了翕张的小穴,缓慢地搅动。
他避开了南柯里面有伤的地方,只压着她那近在咫尺的一处敏感点刮蹭按压,牙齿也时不时在含吮里轻轻咬那小肉珠来磨一磨,吓得那穴肉一个劲儿挤着他的手指缩着涌水。洙赫安抚性地重新用舌尖抿了抿被手指拨开的肉唇,一下下从两侧勾到顶端从绵软的小珠底部舐到顶端,南柯给吮得欲仙欲死,没一会儿就给手指搅弄到了顶端。
高潮时的水液一股脑涌出来,洙赫抬起头低喘两声,他将满手湿滑蹭在自己硬挺的阳具上。方才服侍南柯时他也余出一只手自渎,临到南柯高潮,他欺身压上来掐住南柯的纤腰将肉刃抵在穴口尽数没入。
洙赫入得极深,南柯一手抓着他外衫哑哑叫了一声,便感觉到他在宫口处射了精。细密的疼早已给偌大的快感遮掩,极致的高潮让腔穴不住地吮吸着洙赫的肉刃,洙赫克制地吻了吻身下人的唇,抽身而出。
南柯自他怀中落回软榻上,浑身不住地颤抖。
待到这小娇儿从情潮里平复,洙赫已打水替她擦拭干净,正往自己手指上涂药。见她平缓,洙赫将涂了药膏的手指一点点送回穴里。淡绿色的药触到伤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南柯自己扶住膝盖咬着嘴唇,直到洙赫给她涂好。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下半夜,洙赫重新净手回来,南柯已经钻回被子里看他。他也枕回床榻,看着怀里睁眼睛的小姑娘,他竖起食指在她鼻尖儿敲了三下:记住。这两天,禁欲、禁欲、禁欲。
南柯朝他怀里一埋:知道了。你伤得重吗,阿赫?
洙赫困倦,他搂住南柯,轻轻应道:不重,无碍。阿柯睡吧。
烛火吹熄,一夜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