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缓缓升起,战风云收拾好丹炉起身看着老祖说:“老祖,咱怎么走?”
“骑快马,你一个人,马在峰下已经准备好了,我就在画卷里。”说完随手给了战风云一份地图。
战风云仔细一看,神武殿还真的在荒北森林深处,不过他纳闷的自言自语说道:“高手不是都会飞行吗?”不过还是收好画卷往山下走去。
三天后,战风云来到都城,开始没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可是越往将军府,越觉得不对劲,时不时的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他。
突然一个人走到他跟前说道:“小公子,我是单于老爷派在这等你的,你跟着我。”说着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战风云已看出了些问题,低着头牵着他的马跟了上去,来到一个客栈,来人牵过马说:“小公子跟我来。”
穿过几栋阁楼,走进一间内室看到迎面而来的人一惊说道:“单于叔叔,你怎么在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是单于丛武,秀儿的叔叔,看到战风云血气奔腾,气势凌然,欣喜的赞了一句:“想必你这一行收获不小,可接下来我说的,你可要沉住气。”
战风云一惊,想必事情不小,才会这么小心行事,说道:“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单于丛武慢慢的将战风云走后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
一听“翁”的一声,战风云乱了方寸,整个人软软的坐了下来泪流满面,悲奋不已。
一会后战风云擦干眼泪问道:“赤血宗我会和他们算总账,眼下都城什么情况?”
单于丛武说道:“我给边关传了信息,先按兵不动,都城这边林亲王狠毒,将原皇主嫡系大部分斩杀了,并要强行登基,准备下个月举行登基庆典,都城内也已笼落一些亲信,但半数家族和以前的一等二等官员都是虚于应付,等候机会。”
战风云疑惑的问道:“按说林亲王没什么底蕴,赤血宗的人帮他之后,他靠的是什么力量?”
“是北相国的,现在查清楚了,他图谋已久,早和北相国勾结,之前北安城的卧底副城主就是他安排的。”单于丛武恨恨的说道。
“原来如此,叔叔,你安排一下,他登基之日就是他灭亡之日,晚一点我会去战家后山,我还有个幻境在那里,有什么事在那里找我。”
战风云凌厉气势迸发,平静如指挥若定的大将军:“先平天武国再灭北相国,血债要早还。”
“另外,先不要通知秀儿和姐姐,报仇是男儿们的事。”
看着镇定自若安排的战风云,让单于丛武觉得战家小子一个人就能力挽狂澜一样,陡然间信心大增说道:“好,我会安排一切,并传话到边关,军中现在周边的也是虚与委蛇,更不用说边关铁军了,只要高端战力够,其他不是问题。”
战风云突然想到武邪神就问道:“叔叔,能联系到武爷爷吗?”
“他与赤血宗大战了一场,已经重伤,现在在清木宫休养。”单于丛武回答说。又对他说:“你先在这休息,要什么就安排他们,这是自家的秘密据点。”
“叫人多搬些酒来,和生肉,其他不要了。”战风云淡淡一笑对单于丛武说道。
夜深人静,单于丛武带着战风来到战府后山,指了指新的一个坟地,战风云走过去倒了一坛酒跪着拜了三拜轻声说道:“爷爷,等报了仇再给你送些好酒来。”起身教单于丛武怎么进幻境。
然后在幻境中支起了个小帐篷,同时也看到姐姐留的便条,秀儿和姐姐安全,心里有一丝的安慰。
单于丛武走后,战风云将发生的事告诉了老祖,老祖气愤的说道:“赤血宗是不顾道义了,连普通的约定不得参与世俗之事的规矩也不守。”
“老祖你白天在画卷里与师尊一起修炼,晚上帮我一个忙。”战风云轻口说道。
老祖萧建山看了战风云一眼,不知道所谓帮忙是做什么,但还是说道:“先祖没有跟来。”
战风云一惊,:“怎么我师尊能出画卷?”
萧建山说道:“你还不知道,那白玉莲台可是个了不得的宝物,还是个空间宝物,先祖在内空间,我将白玉莲台藏在逍遥峰主殿里了,虽然先祖不能凝聚肉身,但有白玉莲台在,只要再给他几年,也能出得外面,甚至堪比别人的灵魂分身。”
“这么厉害。”战风云震惊,没想到白玉莲台是如此至宝。
随即又放心了不少,然后才说:“至于帮忙,是我需要知道林亲王的修为战力,和他所依仗的人的修为等等。”
“这个简单,晚点我去摸摸底,你小子要加紧修炼。”萧建山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了。
战风云笑笑对老祖说:“老祖,就叫我小子就好,我们以我们的年纪想称,否则我更加尴尬的。”
萧建山点点头心想这样也行,虽然这小子身份高的离谱,可我几百岁的人喊这十几岁的小子小祖小祖的也太惊世人了。
夜风轻拂,战家后山寂静,老祖离开后,战风云盘坐于最高处修炼着寂灭天经,随着修炼时长,他感觉到体内血液流动更加迅速,如涛涛江水奔腾不息,真气在经脉流动越来越顺畅,时不时的还有噗噗噗的窍穴激活的声音。
他站起身时清楚的感觉到已经达到第七级了,离突破到第二重又更进一步了,甩甩胳膊,好象有使不完的力量。
继续修炼神武诀,他现在在后山也不能修练技法,他体内的轰鸣之声如大地惊雷,如此动静是会惊起外人注意,所以除了修炼心法外也只能练练幻影身法了。
天亮之前老祖回来了,轻松地对战风云说道:“你自己都可以搞定,只是林亲王是阴毒之人,否则以他的能力很难成事,如果再有宗门人出现,老一辈的你摆不平了就交给我,小辈的还是你自己来,这下放心了吧!”
战风云心情好了许多,取出一坛酒丢给老祖说:“老祖,跟我出来,酒管够,只是当做师尊的面就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