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窗外,相信明日会有个好天气,只是不知我还能否看到。
朦胧的半睡了阵,突觉得冷。张眼,缝里看见一人立在床头,紧盯了我。
虽有准备,还是惊了一下,想要起身。
那人极快的出手,一把沉香撒来由不得我不睡。
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也不过如是。我冷笑。
再醒来,日上三竿。头是很重的倒在枕上,像被硬物抽过。
周围被锁得密不透风,只留了一扇窗让我透气。不算太绝,至少还让我看见一丝光亮。
挪到那铁门边,我拍了两下,震得手麻。
嗡嗡作响。
“喂!有没有人啊?”
“喂,给你抓的人醒了!喂!!”
叫了半天也无人应我。
难道是活葬?
突如其来的摇动,我一个踉跄摔到地上。
门开了,一束很强的光进来,我张不开眼,用手挡着看。
一个人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味道出卖,就是昨晚挟持我的人。
猛的生出好奇之心,想一探究竟。
“那个……你抓我做什么?”失败失败,连死在谁手上都不知道。我有些尴尬自己的处境。
这人不说话,背了光我根本瞧不见他长成什么样子。
很有兴趣的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干咳了两声,我调整个舒服点的姿势,仰头回瞪。
要比定力?好,我什么都缺就是不少时间。奉陪到底。
一刻,或是更长,他终厌倦了这个游戏。回头比画了下,转身离开。
留下门不关,放宽心赌定我不会走。
等脚步远了,我出门,差点跌下去。
这……哪是什么房子?这,明明是一艘建造得过分奢华的画艇!
一路过去,没有人迹。越走心中越疑。不怕死,只怕死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等被发现时烂得面目全非。
周围是海,望断天涯后还是海。难怪他不怕我走,我是根本走不了的。
听得些脚步声音,几个严装的人迎面走来,手里握剑。
还好还好,那些人没有一夜蒸发。
手探到腰上,摸得些硬。惩我给的匕首还在,必要时完全可以自我了断。他,当天应该是这个意思。
近了。我警惕的看着他们。
结果是寂静,当我虚无似的从身边走过,正眼不瞧。
为自己的过分紧张感到些须赧颜。
径自到了船头远望,茫茫然的一片。无人拦我,大有我想如何便如何的架子,让人索然无味。
决定回去。转头见着几个丫鬟。
“你们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