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吴三儿也到了另一个腿断了人家里,在这家人那却问出了一些细节。那家人说,他是在镇上正和人谈生意时,突然像中了邪一样,转身就跑,等家里人去寻的时候,才发现腿断了,躺在草原上。回来后还找了萨满大人,萨满大人说是被人做了法,中邪了。只是自己没有对方的法力高,所以无能为力。吴三儿同样在他家里买了十只羊和一些肉干。
几人回到饭店,跟老板说道:“自己买了些羊和肉干,就当做是住宿费了,可以算作便宜些。”老板一算,十分合算,就同意了
几人回到后院,解放问:“什么是萨满?”
吴三儿道:“你连萨满都没听说过吗?东北人大多数人即使不了解也应该知道啊,于是给他讲解了下。”
萨满教是北方少数民族信奉的一种原始宗教。即信仰天神、地神、河神或火神等多神教。萨满教信崇的偶像是“翁高德”,“翁高德”用青铜制做。蒙古语称男萨满为“博”,女萨满为“伊都干”。萨满自命为“天神”的差使,受“天神”,以保护人类平安为天职。“博”与“伊都干”受人之请,为人“驱邪治病”时,去患者之宅跳神。身着盔甲,扎五彩条裙,裙上挂九面青铜镜、九个小铜铃,背插五彩小旗,手握羊皮鼓,鼓柄上挂有很多小铁环。按一定的节奏举步起舞,鼓声、铜镜和铜铃的撞击声骤起,萨满口中念念有词,请“赛呼斯”(转世神灵)下地狱附体。萨满连唱带跳一个时辰左右。萨满口念咒语,手舞足蹈,装出鬼神附体的样子,作出各种驱邪动作,解释神灵的“旨意”或为病人画符服下。
吴三儿给解放讲解完萨满又说道:“萨满是能够和鬼神沟通的媒介,可是我却没见过,但是就算没见过,也不觉得奇怪,蜈蚣精的事儿你们都忘了吗?难道他们俩被萨满施法,鬼神上身了?”
怡桉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咱们还要小心些,毕竟咱们不会什么法术也没什么法力。”
大家正说着,外面的羊送来了。
第二天,吴三儿又让解放去找那个得了肺癌晚期的牧民,解放回来后说道:“那个人前几天死了,说是在死之前被人医治过,可是没什么效果,病情越来越重就死了。”
当天晚上,几人正商议下面该怎么办的时候,老板进来说外面有人找。
吴三儿几人来到饭店门口,只见六七个人在饭店门口站着,乾宇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有那天将他们三个打晕的人,解放也认出来了,上去就要跟那人打,被吴三儿拦住了。
这六七个人,三个蒙古人装扮,三个外国人,他们身上除了带着匕首装备,并没有其他的兵器,其中一个人,走到吴三儿面前说道:“你们一定有药方吧,希望你们将药方交出来,如果不交出药方,那这个镇子上每天就要死一个人!从明天开始!”
吴三儿见这个人说话一字一顿,略有迟疑,仿佛别人教一句,他说一句,吴三儿再一看他的眼睛,只见他目光呆滞,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吴三儿,甚至都没看吴三儿身边以外的人一眼。吴三儿走到他面前,说道:“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在身后,能否显出真身,藏在背后算什么?”
那人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那人又说道:“你看出来啦,厉害啊,想必你是这些人的主脑,那你就按照我说的办吧,如果不想镇上的人死于非命!你也挺聪明,让德玛给我一个缺了一味药的药方,我知道你们把他的女儿救了出来,我骗他说,明天你会见到我已经将你的女儿放了,但是我给她吃了慢性毒药,你告诉我缺的那味药,我就告诉你她吃的什么毒药,你好解救她。德玛深信不疑,见到她的女儿告诉我了那味药,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给他喝的水里有我下的慢性毒药。没想到他最后告诉我的那味药还不是真的。他宁肯死也不想我把药方弄到手。”
本以为他们至少过很长时间才能发现那味药是假的,可是,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那味药毫无效果。
吴三儿生气的低声道:“咱们还是找个空旷地吧,这儿不适合打斗,到镇子外的草原上吧,你们这几个人今天回不去了!”
其中一个外国人道:“就凭你们吗?”
吴三儿道:“不服就到镇子外,就你,指定不行!”
那个外国人显然等不及了,一拳奔着吴三儿的面门打来,吴三儿一歪头,拳头从吴三儿的耳畔击过,吴三儿只是一个下勾拳,打在那个外国人的肚子上,顿时他矮下身去,捂着肚子痛苦至极,吴三儿这一拳又快又狠,打在他的腹部的一个穴位上,只要没有防备,寻常人至少要疼上一宿才能缓解。
另外两个外国人刚要上来,被那个说话的人拦住了,他说道:“你好手段啊,这人是米国的雇佣兵,被你一下制服了,打穴打的挺准啊。你们考虑下吧,我在暗,你们在明!”这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好像一个年老的妇人语态。
这人说完,带着身边的这些人转身走了。吴三儿见这些人走了,也转身回屋去了,一来到后院,见怡桉坐在炕上打坐,吴三儿便和乾宇等人来到另外一个屋子,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解放和畅还有乾宇七嘴八舌的分析着该如何防守,该怎么确认谁是敌人,他们怎么混进小镇等等。只有吴三儿一人不说话,几人见吴三儿不说话,都十分诧异,于是问道:“三哥,你有什么看法,你怎么不说话啊?”
吴三儿道:“我在想咱们是不是应该找到他们的老巢,然后干掉他们!”没等吴三儿的话音落,怡桉走了进来,她跟大家说道:“他们在西北大约80公里外的一个蒙古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