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远处响起应援声。
是郑则浸到了,分明离戏开拍还有二十分钟。
在簇拥欢呼声中,郑则浸一眼就看见了走进休息楼的于浊仅背影,以及和他并肩的男人。
看来一起对戏是个奢望了,郑则浸这么想着。
走进卫生间,姜劣旋开瓶盖递出水瓶。
于浊仅接过漱口,漱好后整个人立在原地,翕动的睫毛带着隐忍。
直到手背覆上熟悉的触感,水瓶被姜劣拿走放在洗手台旁,克制顿时溃不成军。
他猛地转身把姜劣压在门板上去贴唇,姜劣怔了一下瞬间回应。
两人似野兽般撕咬在一起,交融的喘息声像被放大了荡在独立卫生间里。
也许是剧本内容带来的愠怒,又或者是爱而不能挑明的事实,于浊仅觉得胃部的轻痛转为酥麻袭遍全身,然后如火在烧一般灼热难耐!
可不够!还是远远不够!
他想要,或者被想要。
他是姜劣的,姜劣是他的。
门外时不时有人经过,刚才那个负责和姜劣交涉的女工作人员的娇声就在耳侧,他在和好友夸赞姜劣,说他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魅力。
脚步声和说话声被放大无数倍。
于浊仅按着姜劣的肩膀把人牢牢压在门板上,一把探进内衬,在他后脊背重重抚摸。
姜劣依着他,手松松握着他的腰。
隐隐脚步声和说话声远去。
于浊仅喘息着去咬他的脖颈,话语急切:“在这做好不好?姜劣,在这。”
姜劣滞了一下,而后嘴角带出一抹笑,微低着头承受于浊仅狂风般的需索,继而钳住他的下颚,吮住他的唇,动作轻缓,语气温柔,“浊仅乖,这不行。”
于浊仅置若罔闻,扯下姜劣的外衣扔到一边,又咬着唇使劲儿吮了一下,本在肩胛骨的手往下。
姜劣一把握住他的手带出,抵着他的额头轻哄,“乖,用手好不好,嗯?”
说完便自顾自地行动了。
“……嗯……”于浊仅不由得闷哼出声。
姜劣勾了下嘴角,“宝贝,小点声!”
凑过去住吻他,将所有声音消磨在唇齿中。
等一切平息,水龙头水声有规律地流淌,于浊仅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因为失控做了什么,也想起了姜劣叫他宝贝……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姜劣看了一眼身旁镜中的人,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尖,指腹的水凉得于浊仅的耳廓又红了点。
姜劣笑:“这么快就抛夫了?”
这话一出,于浊仅惊得抬头看他,下一秒羞意无地自容,却又呆呆地摇头。
姜劣上前一步搂住人,笑着正经问:“怎么了?”
于浊仅回搂,蹭了蹭他的侧颈,有些委屈,“不喜欢抓不住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