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因为我被这么对待过,那女人给我药的时候,我每次都会偷偷拿走一粒。”
于浊仅蓦地搂紧他,“对不起……”
他忘了沈烛伊刚承认她就是zoco酒店的富婆,长期拿姜劣解压……
“都过去了,浊仅。”姜劣轻哄着。
于浊仅只是反复说对不起。
两人在医务室待了三十分钟,陆惊尘亲自来做笔录,于浊仅完美编出了一个故事:
沈烛伊把他叫到天台是因为她一直把他当成她死去的孩子,得知他被姜劣校园霸凌就叫到天台询问,哪怕他多次解释,沈烛伊却仍旧不相信,说他说谎,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情绪失控就出现了他们看到的场景。
在场的徐长留惊讶,他并不清楚沈烛伊已经有了孩子。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因为于浊仅很早以前就开始调查沈烛伊,至于怎么调查的……
陆惊尘打断他的思路:“你是说她患有精神疾病,但并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陆惊尘:“你到那之后,有见过其他人吗?”
于浊仅不明所以:“没有。”
陆惊尘不再发问,整个事件都太诡异了,需要更多的证词证物,眼前这个“受害者”暂时还不能提供什么有用线索。看了于浊仅和姜劣一眼后和徐长留出去了,他想再次了解沈烛伊的具体人事档案。
医务室一时间只剩于浊仅和姜劣,于浊仅看上去很累,但又没有生病的迹象。
“你怎么知道我在笃行楼天台?”他看着窗外,似乎不想知道什么更过分的回复。
姜劣走到他身边,“有人给我发了一封匿名信,说你在那有危险。”
于浊仅:“那警察是怎么回事?”
他不信姜劣会第一时间联系警察。
“曾经申溯以为你有危险时直接带徐老师去了天台,我认为这样更安全,所以去了年级组找他,警察恰好在那询问沈老师相关。”
于浊仅怔了一下,警察查到沈烛伊身上了,看来是找到了什么新线索。
“那你呢?为什么要帮沈烛伊?”姜劣从后面搂住他,下巴搁在肩上,问出的话却极冷,“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瞄准其他人怎么办?”
于浊仅没有回答,他有设想过这个后果。
但沈烛伊还不能进去,她的最大价值还没有发挥出来,现在刑事侦查局注意到了她,那个发匿名信件的人似乎也迫不及待希望她入狱。
这样一来,如果她没有入狱,那个幕后黑手极有可能会亲自动手。
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让曾经所有伤害姜劣的人付出代价,顺藤摸瓜揪出始作俑者。
他也在赌,赌那个人会想和沈烛伊见面。
姜劣蹭了蹭于浊仅侧脸,看着被勒出的红痕,“脖子难不难受?”
于浊仅这才意识到,拉起春季休闲校服拉链,一直拉到头。
姜劣又说:“不想了,回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