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没有呢?”
那汉子道:“已经报了。kunnoils”
谢公愚道:“你们如何联络法子?”
那汉子道:“沿路留下了记号。”
谢公愚又道:“你可知道春申君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在下两人是奉命乔装布贩,留在衡山,别的就不知道了。”
谢公愚心中暗道:“看来春华兄被擒之事,他们真的不知道了。”接着问道:“但无忌
呢,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咱们是但副总管临走之时,交代咱们留下的,他现在什么地方,在下也不
知道,但咱们沿路留下了记号,相信一定会有人很快发现禀报但副总管的。”
谢公愚道:“但无忌会来么?”
那汉子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但至少会有人跟上来。”
谢公愚点点头,回头道:“他说的倒不像是假话。”
那汉子道:“在下说的句句是实。”
谢公愚道:“那就只好等他们有人来了再说。”
金赞廷道:“等他们来了,再抓他几个,就可以问出来了。”
沈仝道:“但也要抓对人,才问得出来。”
金赞廷笑道:“来人总会知道但无忌的下落,咱们就找但无忌去,他是黑衣教的副总
管,还会不知道春华兄下落么?”
沈仝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那就只好这么办了。”
那汉子坐在地上,眼睛转动,说道:“三位问完了,要如何处置咱们两人呢?”
谢公愚笑道:“咱们不会无故杀人,你们两人,也不配咱们动手,但在咱们没找到但无
忌以前,只好先委屈你们,在这里待上些时候了。”
说完,一指点了他的穴道。
金赞廷道:“谢兄,还要问问这个么?”
谢公愚道:“不用了,这两人知道的有限,不如先把他们放到屋里面去。”
当下就提起两人,放到后面空屋之中。
这一阵工夫,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沈仝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咱们要在这里待上一晚了。”
金赞廷道:“早知这样,咱们就该切些卤味,带一坛酒来,倒可消磨长夜。”
谢公愚大笑道:“金兄若是带一坛酒来,咱们三个都喝得烂醉如泥,不是给人家瓮中捉
醉鳖了?”
金赞廷道:“谢兄是说黑衣教的人会夤夜寻来吧?”
谢公愚道:“你不是也听到了,他们会很快发现记号吗?发现了,还会不跟来吗?”
金赞廷道:“他们来了倒好,不然真不容易打发漫漫长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