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次日上午,早饭后,余伯交代好徐兢待在客栈,穿戴好肥大黑裤、白袜、黑鞋等,完全是按照上次拿玉佩去拍卖的一身装扮,进了珍集轩。
一个青年伙计迎上来躬身施礼,看到余伯后犹豫了一下,似乎感觉眼熟,正回忆着如何称呼,余伯直接抬手道:“宫大管事可在?”
青年马上想起了,这位客官前次来过:“客官请稍候,我去禀报。”说完匆忙跑去了二楼。
几个呼吸间,那青年伙计又跑下楼,对余伯躬身施礼道:“大管事有请!”
余伯微微点头:“请带路”。
青年伙计赶紧侧身,在前面给余伯带路。
“宫大管事好!”余伯进门后看到那宫大管事已经在那张大桌子后面站起身,似乎是在迎接自己,也就很是热络地主动打了个招呼。
“欢迎贵客大驾光临!”宫大管事也很是客气地道。同时不由暗想,这位爷似乎很不简单,一身武道功力一点看不出端倪,虽穿着给人有些猥琐的感觉,但那眼神清明、气势庄重,似乎是故意隐藏着什么。
等余伯落座后,宫大管事道:“不知先生,对敝拍场的安排可还有啥指教?”
“不敢当。老朽本次来,是还有一个物件想投拍。请大管事过目。”说着直接从怀里掏出那三张兽皮卷,递了过去。
宫大管事接过兽皮卷,见一个丫环正端上茶,抬手示意道:“请用茶。”
余伯也不客气,点点头,端起茶盏边喝边注意着对方查看兽皮卷。
看到对方非常入神地阅读兽皮卷内容,余伯暗暗点头。这管事倒是个有真本事的行家。
几乎有半盏茶的时间。
“很好!”宫大管事终于从兽皮卷上收回眼神,看着余伯歉意一笑道:“先生是想以多少底价投拍?”
余伯摇头坦诚地道:“这个,我还真不太有谱,不知大管事可以估价多少?”
宫大管事想起,上次拿玉佩来可是直接报出底价的,这次如此一问,看出这人不似故意为之,也就蹙眉思索了一下道:“先生应该清楚,这个剑谱无论原来品级如何,现今已是残篇,虽然约莫有黄级中品以上,底价也只好在三万两黄金。”
“一回生两回熟。既然大管事如此说了,就依大管事所言。”
“谢过先生的信任!其他的,还是老常规。”宫大管事说着,从桌边一个木盒里取出两张纸填写起来。
填写好两张纸后,又依次审视了一遍,微笑着递给余伯。
余伯接过后仔细看了两遍,在两张纸单上签字画押后,还给对方一张。
将手上的表单折叠起来装进怀里后,余伯道:“不知大管事可有本次拍品清单提供?”
“这个……我们拍场的规矩是,只对若干重头拍品进行对外披露,不提供所有拍品清单。一者,是按照拍场创建时的规矩,想要给参拍者留有一定的意外惊喜!二者,有些拍品会在开拍前进场,也委实难以提前确定所有拍品清单。”宫大管事有些歉意地道,“不过先生要是些重点关注的感兴趣内容,我可以稍微透露一些。”
余伯点点头道:“很是合理。我主要想知道,本次可有强化肉身,调理经脉,或者温养神魂类的药材参拍?”
所列的这三类,都是徐兢特意要求打探的拍卖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