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卫不凡反问道:“老大,您说的是安阳城闹鬼的那个白无常,还是平阳府城被杀的那个白无常?”
白衣书生饶有兴味道:“那就两个都说说吧!一路走来,你查得如何?”
卫不凡摇头瞪眼,表情夸张:“那咱先说说安阳府的白无常。很明显,那是一位轻功高手假扮白无常,先吓晕刘富贵,然后再把财物弄走。”
“是啊,很容易就能把人吓晕了,但要把一仓库粮食无声无息地都弄走,你觉得可能吗?那才刚入夜院子里,大街上都有人。没有一个人看到有运粮的车呀!难道他有乾坤袋?把所有粮食装在袋子中,徒手就拎走了?”白衣公子一拍手。
“这个吗?倒真是解释不通,就凭属下这脑子,想冒烟儿了,也想不出来个一二呀!”卫不凡双手托着下巴直摇头。
“是啊,查了这么久,也没查明白,难道真的有神鬼,那庆阳府的三个山匪,不也是莫名其妙地被人从榆树镇,人不知鬼不觉地带到庆阳府的吗?即便是被下了蒙汗药,那么大的三个人那总得有目击者啊!还真就没有我甄羽破不了的案子,我就不信那个邪了!”甄羽把黑棋子扔进棋盒里。
“咱再说说那被杀的白无常吧,一刀毙命,刀口长而深,刀刃薄而锋利,现今咱们大梁朝,好似没有这种刀,莫非是南蛮人或北疆人?”卫不凡很是迷惑。
“这两个案子不好查呀!”甄羽往椅子里一躺。
“老大,您也真是的,在京城大理寺待着多好,就因为好奇,出来探案,真是吃饱了~~呃,当属下没说。”卫不凡双手捂嘴。
“我可不是吃饱了撑的,我觉得这两个案子很有蹊跷,其中似乎有某些联系。”甄羽闭上眼睛道。
南街杨柳巷一座三进的大宅子里
周志远在书房里和红衣公子洪贤之密谈。
周志远躬身行礼:“不知洪公子此时到访有何吩咐?”
洪贤之拱手淡笑道:“周掌柜,打扰了!洪某受郡主所托,到臻品阁买玻璃制品,只是洪某对那陈古川甚是感兴趣,不知周掌柜了解他多少?”
周志远道:“在下也不甚了解,三月份时,他曾在周某这里办过户籍路引,向在下打听过李刀八之人。然后就是开臻品阁,荟萃楼,接老家的人来平阳府居住生活。当时并不觉得怎样,这一切也都很正常,但既是有家人,为何要单独立户籍?
他还是个孩子,并未成家,如何能跟父母分家?但他把父母接来,又不是分家,这让周某很不解。不过他赚钱的本事可是不小,小小年纪,竟能弄来海外的货。”
洪贤之眯眼道:“这个人不简单,甚至可以说有蹊跷!那乔梓恩,你怎么看?”
“乔梓恩嘛,只是一个小书生,周某接触并不多,只知道是陈古川救了乔梓恩,两人关系密切。而那乔梓恩,在书院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是块读书的好料子!”周志远恭敬地答道。
“嗯,王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咱们可以拉拢此二人。一个有财,另一个也有才,都是人才呀!……哈哈哈”洪贤之大笑道。
周志远眼珠子滴溜乱转,附和着道:“是,在下记下了,定会尽力办好此事!”
陈若彤此时已进入梦乡,但她做梦也想不到各路牛鬼蛇神都在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