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听着时清川的话,忽然笑了。
“听说女人生了孩子老得快,以后本宫便是老女人了。”樊相宜出声。
当然,樊相宜并没有这方面的忧患。
她从来都是自信的。
便是如今大着肚子,她依旧觉得自己是最美的。
“不会的,殿下永远都是最美的。”时清川立马否认。
说到年纪,时清川才是担心的。
如今的他已经二十七了。
身为尚书,二十七岁,确实年轻。
可和同龄人比起来,时清川看上去更年轻。
二十七岁的臣子都已经蓄胡,孩子也开始上书院了。
可时清川却依旧不愿意蓄胡。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那认真的样子,心情很好。
想要俯身问他,但是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不允许她这么做。
她有些为难。
而时清川却主动起身,吻了上去。
他抽走了樊相宜手中的针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吻的认真,吻的热烈。
就好像要把他全部的爱意都倾诉在这个吻里。
他要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
时清川又去冲凉水澡了。
樊相宜倒是有些担心时清川的身体。
明明知道如今不行,他总是主动来靠近。
然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说他两句,他又伤心说她嫌弃他。
樊相宜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而八月初时,北夷打过来了。
消停了两年的北夷又有了动作。
身为夜骑将军的沈长晨自然只能前往北夷边境迎战。
樊相宜听到这个消息时,并不意外。
若是沈长晨在无战事的时候忽然去北夷边境,那才会让人怀疑。
如今是奉命前往北疆,自然是没有人能怀疑他。
当然,除了这个消息,还有一个好消息。
那就是南疆捷报。
十八第一次上战场,却赢过了叶成惟的大军。
虽然说是靠人数压过去的。
可对于大庆来说,无疑是好消息。
毕竟对于大庆的官员来说,谁都不敢接叶成惟这个烫手山芋。
但是现在,广文候这个游手好闲的侯爷竟然打了胜仗,这无疑是给大庆增添了气势。